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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眾人又聽得唏噓不已,連阿寶也感動得掉了兩點眼淚,拉了桑果的袖子擦了。
恰巧此時阿嬌從裡頭出來,與阿寶道:「你不要只顧著自己,也給我泡一杯茶送到裡頭去。」又向武姨母笑道,「姨母今日說的這個,我從前已聽過兩次,如今聽來,還是一樣覺得嚇人。」
武姨母笑道:「從前的事,你如今倒想的起來了,想來是近來的藥方子好。」
阿嬌驟然變了臉色,半響方不悅道:「想起來也罷,想不起來也罷,從前的事總是糟心的多,姨母以後不要再提了。」言罷,慢慢轉身退回裡間,將簾子「啪」地摔下。
作者有話要說:
☆、莫家阿寶(三十一)
武姨母便坐不住了,起身要走。阿寶等人正聽得熱鬧,紛紛拉住,不許她走。片刻,阿嬌又從裡間伸頭出來嗔道:「阿寶,我的熱茶呢?」
風晴此時已泡好一杯熱茶,笑嘻嘻地將託盤遞與阿寶道:「要你送進去呢。」
阿寶不願去阿嬌的臥房,便將茶杯接過,塞到另一個名為小朵兒的新來的婢女手中道:「不許使喚我,我吃多了,走不動。」
小朵兒無奈,只得端著茶送到裡間去。不到片刻,小朵兒又面紅耳赤地流著兩道鼻血從裡間走了出來。
眾人唬道:「好好的,怎麼流了鼻血?這卻是什麼緣故?」
小朵兒尚不知道自己流著鼻血,伸手一抹,抹了滿手的血,也嚇了一大跳,忙疾步走到門外,伸手將手上的鼻血往靠在院牆上的笤帚上擦抹。
武姨母忙喝道:「糊塗孩子!你不會用帕子擦麼?人的血是最有靈性的,你隨手亂抹,時日久了,只怕要作怪!」
眾人一聽,便不管小朵兒了,紛紛問武姨母:「這話怎麼說?這話怎麼說?為何會作怪?又如何作怪?」
武姨母飲下一口熱茶,方道:「這是古來便有的說法。若是不小心受傷流血,萬萬不可將血隨意擦抹在樹上、笤帚上,因為人身上流出的血最是有靈性,天長日久,那血便汲取日月精華,要幻化成人形出來作怪。」
眾人嘖嘖稱奇。阿寶笑道:「姨母定然還未說完。」
果然,武姨母笑道:「這話也是我聽從前的老人家說的。聽說古時候有一個以賣籮筐為生的窮漢,那窮漢無父無母,也無錢娶妻,因此家中僅有他一人。他編籮筐時,篾片尖利,常常刺傷手指手掌,不時就要淌點血。那人懶,不願洗帕子衣裳,淌了血便隨手往門後的笤帚上抹,日子久了,那笤帚便被他抹得血跡斑斑。
「話說有一日,有個貨郎從他家門前經過。那窮漢家裡邊走出個俊俏伶俐的女孩兒,女孩兒跟貨郎賒欠了好些頭繩珠花。貨郎下次再經過那窮漢門口時,那女孩兒又出來賒欠好多女孩兒家喜愛的首飾等。因這女孩兒見著什麼買什麼,絲毫不在意銀錢,因此那貨郎的生意比往常要好上許多。貨郎心中自是喜不自禁,雖說都是賒欠,但這家人家住在此處,卻是逃也逃不掉的,因此貨郎也毫不擔心這家人家賴帳。
「自此,那貨郎便專門走這條路,自然是因為那女孩兒必定要出來跟他胡買一堆東西。日子久了,這家人家已欠下許多銀錢。那貨郎便上門要帳,誰知開門的卻是一個邋裡邋遢、身著破衣爛衫的男人家。那男人家便是適才說的窮漢了,窮漢聽貨郎說自家有人賒欠,已欠下許多銀錢,還以為那貨郎說胡話,不由得好笑又好氣,自然是一口否認,惡言惡語地將貨郎趕走了。
「貨郎心中一口氣咽不下去,便找來幾個幫手,又上門去鬧。那窮漢打不過人家,便叫貨郎來家中搜,若是看到有女孩兒,隨便帶走,是打是賣,一律不問。貨郎與幾個幫手果真進門去搜找,最後你猜怎麼著——」
阿寶等幾個人捂著心口,忙問:「最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