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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都問出去了,總不能再收回來吧。謝其尷尬的搓了搓手指,他本就有點拉不下臉,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來了,卻發現對方並沒有給自己預留臺階,這樣一來,氣氛自然陷入了僵局,加上謝其本也不是那種愛糾纏的人,氛圍瞬間凝固下來。
謝其多少能夠理解餘聲的感受,也尊重他的選擇,對方既然不想談,他也沒必要強求。謝其又等了片刻,終於確定餘聲應該是不會開口了,他起了身準備走,而就在他要走的一刻,身後的人突然扯住了他的衣服,餘聲想起了謝其的話,他回:「我有時間。」
謝其一頓,隨後笑道:「好,那比賽結束再說。」
這是謝其為數不多溫柔的朝著餘聲講話,這是一個承諾,簡直可以稱得上奇蹟。餘聲整個人都被謝其剛剛的笑捏住了,他沉在那個笑裡,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來之前餘聲因為今天不上場比賽情緒很淡,一個人呆著玩手機,毫無波瀾,但自謝其說完那幾句話之後,坐在後臺的他無比認真的盯著每一局比賽,他反覆祈禱,希望不論誰贏,都能快點結束,他想知道謝其要說什麼,是要和他表白還是說些其他的,餘聲希望是表白,即便不是表白,也希望是些表達好感的東西,畢竟他那麼溫柔的朝著他說話,應該不是要和他講奇怪的東西吧。
越是想就越迫不及待,餘聲整個人都繃緊了,如同一支蓄勢待發的箭,只差一聲令下。
六局比賽終於在晚上十點半落下帷幕,snk發揮一般,沒拿到優勢,積分中規中矩,排在積分榜中段。
這樣的成績顯然是要被粉絲罵的,但挨不著餘聲什麼事兒,他也不想去想,他心裡只有謝其。
比賽一結束,餘聲就急匆匆的站起來了,他摘了掛在脖子上的工牌,脫了外套,去洗手間鼓搗了鼓搗頭髮,坐立不安的在一邊等謝其了。
選手在比賽結束後外出是常有的事兒,所以其他人也不怎麼驚訝,尤其是餘聲,他常常會回家,神龍見首不見尾,就更不會驚訝了。
走廊裡陸陸續續響起了腳步聲,由少變多,由多變雜,他們經過snk門前,人群中有說有笑,餘聲細細的聽著,甚至想從其中聽出哪一個是謝其。
他感覺自己已經開始緊張了,這一到關鍵時刻就緊張的壞毛病似乎永遠改不掉,但更多的,還是無法言說的衝動和期待,他無比期待見到謝其。
很快,snk的門被推開了,跟著在臺前陪跑的工作人員隨著選手進來,大家的表情都不算好,林峰更是沉默,一進來,連帶整個等候室的空氣也凝固了。
餘聲飛快的收拾好表情,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小心翼翼的挨個掃過進來的人,一個挨著一個的看,1,2,3不是謝其,沒有謝其,還沒有他,人呢?然而直到門關上,謝其也沒有進來。
難道去洗手間了?
餘聲茫然的望著,又仔細從進來的人裡掃了一遍,他甚至將整個屋子裡坐著的人挨個對比,他轉向一旁的杜宇,但那人低著頭,其餘的人也都低頭不說話,餘聲握著手機,心裡咯噔了一下,心想謝其呢?
一群人沉默的坐在賽訓室裡,林峰先起頭,他簡單交代了幾個比賽中出現的比較嚴重的問題,又分別讓大家說了說各自的問題,挨著說完一遍後,才勉強放人。
復盤到深夜是免不了了,不過餘聲並不關心這些,他滿腦子都是,謝其呢?
大家拿了東西出門,盛遠墊後,對方在仔細確認每個角落,看看是否有遺留的物品,確認無誤後,正準備關門,發現餘聲站在門口,他拎著自己的包,表情並不算好。
盛遠多少猜到些,但他不確定,便笑著問:「還不走?」
餘聲和盛遠向來不遮掩,盛遠對他本就有問必答,有求必應,所以餘聲開門見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