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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月也是仰靠在椅子上,一邊懶散的關電腦一邊笑著問:「緊張什麼?怕自己抱不動獎盃?」
這話一出大家跟著笑了,抱不動獎盃可真是幸福的緊張。
左竹西自然也笑,笑完了,緊張便又回來了,他也說不上緊張什麼,就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他撓了撓頭,把罐裡最後一口肥宅水喝完,關上螢幕道:「不知道,就怪怪的,說不上來,睡了各位老哥。」
淺月和杜宇也起身了,杜宇看了謝其一眼,彎了彎嘴角給他比了個贊,示意他明天加油,謝其也回了一個,一起加油。
剛才忙著叫人沒注意,這會兒其他人都走了,謝其才發現身邊的人還在專注的練著槍法。手裡拿著的是一把滿配ak,餘聲玩ak居多,不同於謝其的4,ak很考驗手法,壓的穩還要打的準,勝在爆發力驚人,算是平民槍線裡用的比較多的,這會兒餘聲正拿著一把裝著三倍鏡的ak打,謝其站在他旁邊,忽然想起了餘聲剛來的時候,記得那時候餘聲就喜歡用ak裝三倍,差點被自己罵死,最常罵的一句就是——別裝三倍特麼的聽不懂?你會用?說實在的,ak裝三倍玩得好的人實在太少,餘聲又太像個菜雞,他屬實不相信他能把三倍ak玩明白,他更願意相信他是不知道裝什麼而隨便裝的,而事實上,餘聲是當之無愧的最強三倍ak。
那真是一段特別的日子,謝其所有的負能量都爆發在了餘聲身上,羅綺南的,戰隊的,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兒。後來聽左竹西偶然說起,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但凡在耳機自己呼吸的頻率稍微減緩些,就是起調要罵人了。
他還真的從來沒對誰那麼兇過,他看著眼前的人,莫名的就笑了,或許這就是他和別人不同的地方吧。
至於現在,他已經很久不關注餘聲裝什麼倍鏡用什麼槍了,因為對方早已成長到無需令人擔心,他只需要告訴他幹掉誰,哪兒有人,他就會自己跟上解決。
有時候,謝其感覺自己是這場故事的親歷者,有時候又感覺,餘聲的成長都是他自己的,自己連旁觀都沒上過多少心。
二十發子彈穩穩的打在靶心,坐著的人舒了口氣,然後側過頭抬起眼,像是早就察覺了謝其在身邊,興致勃勃的朝著人說:「還行吧?是不是不差?」
餘聲總喜歡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求表揚,彷彿獲得謝其的肯定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他雙手扶在椅子兩側,眼睛濕漉漉的看著謝其,謝其低頭與他對視,剪的乾淨的劉海微微遮住眉毛,他忽然就很想摸摸他的頭,那一定是毛茸茸的吧,或許還會像小貓一樣閉上眼睛往自己的手心裡蹭,謝其有些出神,他心裡已經摸了,身體上卻沒有動作,而就在他神遊的片刻裡,眼前的餘聲不知何時抓住了他腰部兩側的衣衫,他真的像小貓一樣蹭了上來,只是蹭的不是手心,而是
謝其陡然驚醒,他連忙舉起手往後退,餘聲跟著笑了,像是壞事得逞,他甚至笑出聲來,謝其終於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又被耍了。
餘聲站起來關電腦,他披著外套,一隻手拉著外套的衣領,一直手點著滑鼠確定關閉,他的睫毛很長,在顯示器光線的照射下,投下一片陰影,他的眼睛很亮,下顎線分明,他在謝其的眼裡,忽然就變得美妙起來。他出神的盯著對方的背影,早就忘了餘聲剛剛調戲他的事,有聲音告訴他,這是墜入愛河的徵兆,可他自己不信,「切」了一聲回到現實。
「想什麼呢剛才?」餘聲關完電腦,極其自然的偏過身子,他看了謝其一眼,然後將謝其的一併關上了,順手再把桌上喝完的飲料罐扔進垃圾箱,終於,他站在謝其面前,湊近人跟前,猛地朝謝其做了個鬼臉。
「想什麼呢?」他和謝其捱得很近,卻並沒有做過分的舉動,只是專注又溫柔的看著謝其的眼睛,看著看著,謝其的臉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