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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師不認識余文然,見大家對他恭恭敬敬的,壓著聲音問謝其:「這是誰啊?」
謝其杯裡的奶茶快喝完了,趁著化妝師說話往前探了探將杯子放在梳妝檯上,小聲說:「我們老闆。」
「哦還挺年輕挺帥的。」小姐姐邊說邊露出幾分羞澀,謝其盯著她的表情打趣道,「怎麼?你喜歡這樣的?」
小姐姐的笑意又深了幾分,便給謝其畫眉邊道:「誰不喜歡有錢又帥氣的男人啊。」
謝其也笑了,這倒是,誰不喜歡有錢又帥氣的男人呢?
身後角落坐著的余文然正在和餘聲說話,兩人挨的很近,一前一後,余文然靠著沙發背,餘聲則拿著手裡的奶茶腰桿挺的很直,他們似乎在說什麼,彼此都帶著笑意。謝其忍不住往那邊瞅,像是本能一般,隔一會兒就要看一眼。
正當謝其和造型師討論頭髮做成什麼樣時,余文然的視線突兀的再次投了過來,說著話的謝其如同預感一般,順勢撞了上去,他一下子卡殼了,腦子也跟著空白了一瞬。
隨後,餘聲的視線也投了過來,他似乎察覺了謝其在和余文然對視,帶點疑惑的往謝其這邊看,餘聲的目光明顯溫柔多了,也將謝其的情緒瞬間安撫下來。
好在余文然只是短暫的注視了謝其一眼,在餘聲看過來的一瞬他便挪開了,對方面色如常,不動聲色,謝其卻無端有些被看穿的感覺。
余文然待了一會兒便走了,他走時什麼都沒說,盛遠要送也被他拒絕了,看著一點架子都沒有。
余文然一走,整個休息室明顯放鬆了許多,大家心照不宣的舒了口氣,小聲的議論著,畢竟余文然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見他一面很難的。
盛遠定的外賣恰好到了,餘聲從角落走到謝其身後,手搭在人肩膀上,手指一敲一敲望著鏡子裡的人,說:「哥哥剛剛問起你了。」
謝其就知道余文然不會平白無故的投來眼神,他甚至感覺,余文然十之八九就是為了這事兒特意來的。
「問什麼了?」
背後的餘聲嘴角掛起一點笑意,手指從肩膀挪移造型師看不到的另一側,輕輕捏了捏到謝其的耳垂,然後低下頭,故意貼的很近的說:「問我們是不是好了。」
謝其被突然攀上來的手指捏的渾身一震,頭一轉,電卷棒差點砸在他臉上,嚇得造型師大喊了幾聲「哎呦哎呦」,整個休息室的人跟著看過來。
大家好奇的探尋著發生了何事,謝其也怔了一下,他不是被自己嚇的,而是被其他人誇張的反應嚇的。造型師撿起電卷棒,一邊拍自己胸脯一邊誇張的說:「嚇死我了,這要是毀容了,我是要坐牢的。」
坐牢難免誇張,謝其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自己沒事,另一邊的餘聲緊緊盯著他,謝其扭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滿眼寫著「看什麼看,還不是怪你」。
突然的插曲打亂了謝其的思路,餘聲似乎也被謝其略顯嬌嗔的表情逗笑了,他往身後指了指,說:「我去給你拿飯。」
謝其沒想到餘聲這麼輕易就讓他躲過了上面的問題,和他一貫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作風一點也不像,他不由的想,該不會是還有什麼其他招數等在後面吧。
餘聲屁顛屁顛的跑去拿飯,盛遠給他的他還不滿意,非要自己挑,謝其那邊也做完了造型,身後的餘聲喊他,兩人尋了個角落,舒服的坐下了。
淘汰賽進入尾聲,各大戰隊都卯足了勁兒準備在沖一把,打到最後一天了,積分形勢基本明朗,多少分能進,多少分無緣,戰隊裡的分析師早算好了。已經打完的隊伍只能聽天由命,沒打完的這些躍躍欲試,準備狠狠搏一把。
正因為如此,所以氣氛濃烈,選手和教練都像打了雞血,他們反覆強調,放開手腳好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