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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謝其,在感情這方面確實一直如魚得水,除了在葉準聞身上栽過跟頭外,身邊的花花草草從來一撩一個準,久而久之,他都忘了被人拒絕的感覺了。
耳機裡的槍聲突突的響,卻沒一聲能打在靶上。他打不下去了,也沒心思打,一晚上的訓練賽也因為這事兒發揮的極差,謝其邊關電腦邊在心裡將餘聲問候了一遍,然後煩躁的往宿舍去。
房間裡亮著燈,門沒關緊,露著一個縫,謝其走到門口,聽見有人說話,好像是淺月。
謝其推門進去,淺月站在房間中央,餘聲正在收拾東西,謝其一頓,下意識問了句:「現在就要搬嗎?」
蹲在地上的餘聲抬起頭來,淺月握著手機掃了兩人一眼,總覺得氣氛怪怪的。
「那我先走了,你收拾吧。」淺月和餘聲打了招呼,又朝謝其笑了一下,繞過人離開了謝其的房間。
餘聲還在疊衣服,聽見門關上,才慢悠悠的說:「今天不搬,把東西收拾一下,明天和大左換。」
謝其站在門廊處,沉默的盯著餘聲,他一動不動,廊燈沒有開,夜已經深了,屋內開著燈都顯得夜色濃沉。
「你為什麼要換房間?」站在門口的謝其終於忍不住問出來,人也跟著走進來。
餘聲停下手裡的動作,他抬頭看謝其,似是在思考他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很快,他便有了答案:「不為什麼啊,你不是一直自己住嗎,我搬出來你也清淨。」
謝其沒法反駁,只是愣怔的看著正在收拾的餘聲。
「你和淺月的關係很好嗎?」他已經感覺自己有些沒話找話了,他在旁敲側擊,他心裡很不爽。
「還可以吧。」餘聲想都沒想就回答,然而就是這短短的一句話,短短的一瞬間,已經在謝其心裡演變出千百種答案。
所以自己和淺月其實是比不了的對嗎?
謝其心裡不可抑制的瀰漫出一絲失落,然後越來越膨脹,直接壓出一個窟窿,他嘆了口氣,繞過餘聲去另一邊換衣服,他又開始煩躁了,心想換就換,有什麼大不了的。
身後的餘聲不知什麼時候貼了過來,謝其一轉身,愣是被人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離我這麼近?」
餘聲的確離他很近,近到謝其但凡轉身的幅度大點,就該鑽到人懷裡了。
餘聲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雙臂環在胸前,眨巴著眼睛低下頭來,他湊近謝其,用那種很輕的聲音說:「你吃醋啦?」
謝其永遠不會承認的,就是自己吃醋,並且在他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吃醋這個詞。
他略帶懊惱的看著餘聲,眉頭緊皺,道:「你怕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吧?」
「這樣啊」餘聲拖了個長尾,故作思索的看向旁側,然後說,「既然不是吃醋,那就無所謂了。」
無所謂?臥槽?謝其屬實被這個詞打擊到了,什麼叫無所謂,難道自己對他可有可無,根本沒關係嗎?
謝其拉住餘聲的胳膊,將轉身準備走的餘聲拽了回來,這一拽不要緊,對方沒站穩身體晃悠著往前倒,謝其擔心挨著他往後躲,結果一躲精彩了,兩人直接來了個疊疊躺,「砰」的一聲摔在了床上。
餘聲正正好好壓在謝其身上,原本合適的距離變得無比親近,氛圍也登時變了味道,尤其謝其倒下時,因為事出突然下意識抓住的餘聲的袖子,到現在還緊緊的攥在人手裡。
呼吸都彈在對方臉上,餘聲胸膛的起伏明顯急迫了許多,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謝其,然後低下頭蹭了蹭對方的鼻尖。
被圈在懷裡的謝其無處可躲,歪頭也沒能躲過這輪攻擊。
「你是在撩我嗎?」餘聲的嗓音很沉,像是星星跌入夜色裡,光暈都帶上了曖昧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