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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然自然跟著他一起回來了,他每天看著餘聲發呆,看他傻愣愣的望著手機,看他不住的重新整理,就知道這場戲,快要唱完了。
半個月後,謝母隔離結束,正式回家,一家人高高興興吃了一頓火鍋,將最近發生的事兒全倒在桌子上一件一件說,大家因為趣事笑得前仰後合,又因為生命的突然逝去惋惜到無聲,只是誰都沒提曾經的事兒,平靜的告訴對方未來會更美好。
四月初,早春剛剛過去,正值上海櫻花盛開,聯盟線上賽的公告正式發布。因為疫情的原因,幾乎所有的電競賽事都選擇了線上賽,簡單來說就是待在自己的俱樂部打,只需要準時上線即可。這是一種全新的賽事體驗,也是一種嘗試和摸索,比賽過程中遇到的任何問題,都沒有參照物,也對賽事的觀賞性要求更高了。
各個城市之間的航線、高鐵火車逐漸開放,小區取消禁令,人們可以自由出入,生活步入正軌。
隨後,俱樂部正式復工的通知也準時下來了。
閒賦在家三個多月的謝其一躍而起,迫不及待的蹦了兩下,他摸摸自己的手,覺得自己拿滑鼠都陌生了。
返滬提上日程,謝其興致勃勃的收拾東西,母親給他帶了很多家鄉的吃的,讓他拿去給俱樂部的同事吃,以往母親是沒這麼多時間的,但今年很意外,她有了將近一個月的假期,那些謝其曾經沒和她說完的話,全都暢快淋漓的說乾淨了,心境、誤會、規劃、也包括敏感的性向,但讓謝其意外的是,母親在這件事上的態度,似乎和之前不大相同了,她像是能夠接受了,謝其提起時,她很坦然,即便她表現的並不明顯,謝其卻覺得,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時,多了很多釋然的包容。
然後很快,謝其按照計劃坐上了返程的航班。
落地時,上海天氣很好,謝其拖著嚴重超載的行李興沖沖的返回了俱樂部,儘管一路上程式繁瑣,卻並沒有影響到謝其的心情,以往,他可是最怕麻煩的那個人。
俱樂部裡的人不多,二隊的已經到了,一隊的還有杜宇和吳林沒來,青訓因為暫不開營,整個二樓顯得空蕩蕩的。
謝其一下車,就被許久不見的左竹西抱了個滿懷,那人還是一副之前吊兒郎當的樣子,唯一不同的是,臉上蓋了個口罩,還換了副眼鏡。
「回來了大哥!想死我了。」
左竹西語氣誇張,謝其聽著這話就肉麻,嫌棄的將人推開,把行李箱塞進對方手裡拎著包就往裡走,俱樂部的司機大叔也下車跟在身後替謝其般箱子,一箱子一箱子的東西搬進來,大家感覺謝其是把家都搬來了。
「過得怎麼樣啊這幾個月?真沒放過這麼長的假!看你一直在熱搜上掛著,阿姨身體沒事兒了吧」左竹西跟在謝其身邊絮絮叨叨的說,謝其回幾句跳幾句,磨得耳根子疼。
很快,林峰他們也都到了,許久不見林峰,謝其意外的覺得這人又帥了幾分,尤其是帶著口罩不笑的時候,西裝革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總裁,但隨後他又搖了搖頭,心想,笑起來是真醜,尤其是大笑的時候。
俱樂部的阿姨也都上班了,幾人上去收拾好行李,樓下就飄來了飯菜的香味,因為人少,所以只開了小廚房,在俱樂部的一樓用餐。
幾個人陸陸續續的走下來,謝其去洗了個手,從洗手間出來準備去進門處的沙發上抽張紙,意外發現,齊經理和餘聲一起來了。
餘聲正在從車上往下拿行李,他穿了一件灰色衛衣,藍色的口罩遮住了多半長臉,沒有過多情緒,也看不出表情。經理等在旁邊,待人合上後備箱,才轉過身和餘聲一起往裡走。
其他人也都看見了餘聲,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餘聲和謝其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兒,見人回來紛紛上去迎接,和他們呆的最久的左竹西還硬把謝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