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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來的欲、望因為左竹西一聲咳下去大半,謝其用冷水洗了把臉,在洗漱臺前待了一會兒才出去。
出去時餘聲正坐在床上,他沒開燈,黑漆漆的靠著床頭坐著,謝其剛開始沒發現,走近了才看見那人居然坐著。
「還不睡嗎?」他依然輕著聲音說話,但不似剛才那樣,需得貼著人的耳朵才開得了口。
「睡吧。」餘聲啞聲回了一句,待謝其上了床躺好,他才順著躺下去。
他又往謝其這邊靠,但沒等靠近,就被謝其一條腿蹬住了,雙手也支在兩人中間,明確示意對方別在往前了。
這次的餘聲總算聽話了,他停在謝其劃開距離的邊緣,許久沒說話。
謝其以為他困了,等了一會兒便慢慢收回手。正當他翻過身準備睡覺的時候,身後的人再一次貼了上來。
謝其僵了一下,正要再次開口,聽見身後的人說:「我不會亂動了我保證。」
餘聲將額頭抵在人背上,他就像個被冷落的小孩子一樣,可憐兮兮的環著謝其的腰,謝其想要拒絕,因為他知道一旦開始,再想劃清就是難上加難,可他心裡又有種奇怪的不忍心,像是對待家裡的小弟弟小妹妹一樣,不忍苛責,不忍拒絕。
他胡思亂想了好半天,等到終於理出個大概思路時,身後的餘聲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呼吸淺淺的打在謝其後頸上,放在腰上的手還抓著他的衣服,原本高大的男孩子像是忽然變小了一般,讓謝其恍然感覺,如果自己現在翻身,就會將這小小的餘聲,一把攬在懷裡,他會是香香的,軟軟的,捏一捏臉還會哼唧,像個小糰子一樣。
後來謝其也睡著了,他沒有掙脫餘聲也沒有轉身,然後一覺睡到大天亮。
謝其是被身後的硬東西硌醒的,渾身壓了鉛一般又熱又燙。他幾乎一晚上都沒翻身,左側的胳膊麻麻的,待他下意識翻過身之後,一個吻突然而至,將他親醒了。
餘聲半夢半醒,像是下意識的舉動,親完之後一頭扎進謝其懷裡,下半身蹭了蹭,又將謝其抱緊了。
對方還迷糊著,謝其卻醒了,他無奈的看了看懷裡的人,終於忍無可忍,用力拍了拍餘聲的後背。
「嗯?怎麼了?」餘聲迷迷糊糊的,頭髮睡的像個鳥窩,支起半邊身子看謝其。
兩人的身體多半還貼著,尤其是下半身,這可真是一個被窩睡覺啊。
謝其面無表情的朝下指了指,兩個硬東西貼在一起,餘聲愣了愣,然後終於反應過來。
「抱歉。」他往後退了退爬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謝其盯著他,眼前的人就好像一個夜行動物,白天乖乖的什麼都看不出來,看著好捏又好欺負,一到晚上就和變身了似的,聽覺完全下降,全跟著自己的觸覺走,讓人拒絕都拒絕不了,這是什麼奇怪的毛病?
謝其一言不發的下了床,外面的左竹西還在睡,謝其看了一眼手機,的確還早,不是該起床的時間。
洗漱結束後,餘聲已經買了早餐回來,左竹西還在睡,並且絲毫沒有要起的徵兆。
謝其一個人坐在餐桌前,邊啃麵包邊聽著洗手間裡的動靜,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思緒總是不受控制的被餘聲吸引,他開始質疑,自己這麼貿然的跟著餘聲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今天的安排是去泰晤士河周邊,倫敦塔,大本鐘,這些世界著名的旅遊景點,來英國自然是必須要去的。
十二月的倫敦不算冷,略帶涼意,路上行人很多,多數都慢悠悠的散著步。
泰晤士河上的風柔和且淡,吹在臉上就像碰在棉花上,有著很輕的絲綢質感。
謝其已經很久沒有出門望過風了,也很久沒有什麼都不想的,只是站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