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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聲在幾樓王經理?」余文然又問了一遍,王至廉錯愕的盯著眼前人,余文然居然知道他的姓?
「啊,餘聲,餘聲他」王至廉心裡思索著該怎麼和余文然說他受傷的事,卻不巧正好碰上了餘聲進來,盛遠跟在餘聲身後,沒等王至廉開口,便當即表演了一個立正站好,朝著余文然道:「老闆好。」
餘聲臉上的淤青經過一下午的發酵顯得更加明顯了,余文然朝盛遠點了下頭,疑惑的盯著餘聲的臉,王至廉屏息凝神,一點兒神都不敢分的盯著那人的背影。
「你的臉怎麼了?」余文然問。
餘聲大概是心情不好,語氣十分冷淡:「沒什麼,你怎麼來了?」
王至廉心裡錯愕,隱隱感覺兩人之間的關係不似尋常,卻也拿不準。
「我來看看你。」余文然邊說邊往餘聲那邊去,走到頭了,對面的餘聲突然轉了個彎往一邊的會議室去。
余文然心裡瞭然,跟著人走了進去。
之後的事兒,王至廉就不清楚了,他站在門外看,磨砂玻璃印出兩人的身影,餘聲似乎在說什麼,居高臨下的指著坐著的余文然,王至廉隱約感覺,餘聲也許並不像平時看到的那樣。/
第11章 你是怎麼想的
三樓的訓練室裡只剩下林峰和另外兩位隊友,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左竹西靠著椅子,邊轉邊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咱這不是要解散吧?」
吳林瞅了他一眼苦笑,果然人活得久了什麼都能見著,他打了這麼多年職業,還是頭一次見隊友和隊友打架,打成這樣的。
一旁的林峰沒說話,靠在沙發上揉搓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左竹西盯見了,順勢八卦了一句:「林哥,什麼時候辦婚禮啊?」
林峰低頭瞥了一眼手上的戒指,嘴角難得漾出溫柔的笑意,「快了,等世界賽打完,就辦。」
「嘖,戀愛的酸臭味。」左竹西邊吐槽邊轉過身去,隔著兩臺電腦數落對面的吳林,「看看人家,再看看」
吳林聞言抬了一隻手起來,打斷了左竹西的話,一樣的位置一樣的裝飾,他戲謔的看向對面的人,故意晃了晃手指。
左竹西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他怎麼就忘了呢,對面這個狗也早就有了女朋友啊!操,原來俱樂部母胎lo的只剩他一個啦?我擦,這不科學啊!
左竹西拍了拍自己的臉坐下,故意沒開電腦拿背景當鏡子,撿著中間的縫隙問吳林:「兄弟,你說我差在哪兒了?」
正說著,王至廉從樓下上來了,他掃了一眼發現謝其不在,彎著腰悄悄問一旁的林峰:「謝其呢?」
林峰正和分析師研究下午的比賽資料,反應了幾秒才抬手往上指了指:「樓上房間,老闆走了?」
王至廉直起身子,面露無奈,點了點頭道:「剛走,嚇出我一身冷汗。」
「怎麼了?」林峰難得見他為難,多問了一句。
王至廉搖了搖頭,示意不必多說,「我上去看看謝其去,你們先訓練。」
林峰沒再追問,目送人出了門。
宿舍的門果不其然從裡面鎖住了。
王至廉試探性的敲了敲,貼著門說道:「謝其?睡著沒有?有事兒和你說,開開門。」
說完他還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可聽了半天,屋裡依舊沒有一點動靜。他無奈的甩了甩手,思索著還有什麼辦法能讓謝其開門,畢竟謝其這個人,本質就是一頭倔驢,除了他自己想通,天塌下來也不關他的事。
恰逢杜宇上樓,王至廉當即感到遇到了救星,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王至廉趕忙將杜宇拉過來,將人扯的離門口稍遠了些,壓低聲音安頓,想讓他做一做謝其的工作,杜宇沒推辭,因為他本身就是來找謝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