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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忱渾身一僵,狐疑地盯著謝遊,「你就不好奇他們倆在說什麼嗎?」
謝遊心大得很,搖搖頭,「不好奇。」
閻忱打量了他一會兒,「你們倆結婚多久了?」
謝遊嘴裡剛放進一顆葡萄,和他對視一眼,將葡萄吞嚥下去,「一年啊。」
閻忱露出惋惜又憐憫的表情,「才一年就沒愛了。」
「咳咳咳……」謝遊差點被口中的葡萄汁嗆死,趕緊喝了一口礦泉水,拍拍自己的胸口,「我說閻導,不帶這麼人身攻擊吧?我和我哥怎麼就沒愛了,我們恩愛著呢,昨晚才……」
謝遊捂住自己的麥,湊到閻忱耳邊小聲說:「爽了三次。」
閻忱愣了愣,回過神來,差點原地起跳,羞得滿臉通紅。
艹!好羨慕!
穿過人群,閻忱的視線落在付錦鳴身上,就他那一米八幾的身板,在屋子裡到處都是攝像頭的情況下能一晚上三次?那自己豈不是保守估計五次?不過就算遮住攝像頭,林漳應該也不會同意在這種情況下和他發生點什麼。
謝遊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能把閻忱逗得滿臉通紅,「不會吧,閻導你這麼純情嗎?」
「你以前不是秋名山車神嗎?」
不說別的,單就閻忱寫的劇本,那些香-艷的場景,性-張力十足,卻不落俗套,勾得人心尖發癢。
「什麼車神?」路知夏從兩人身旁經過,好奇地加入進來。
「閻導啊,秋名山車神,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你和井行哥的床-戲。」謝遊對路知夏豎起大拇指,「絕了。」
路知夏和井行拍了閻忱的一部同性電影《行路》,兩人都因為這部電影翻身,井行憑藉這部作品拿到了金凰獎影帝,路知夏則是金凰獎最佳男配提名,可惜最佳男配獎被一位老前輩領走,這部電影裡看點很多,裡面的床-戲一直被人稱道,成了很多同人大手影片剪輯的重要素材。
「哪一場?我印象比較深的是麻將桌上那一場,拍完我的背都青了,身上印了好多四條,二筒哈哈哈哈……」路知夏毫不避諱,自己說起拍攝時的趣事。
「對對對,那場好絕啊,還有衣櫃裡那場,拍攝手法簡直太妙了,性-張力十足又壓抑,差點給我看哭。」謝遊激動地說。
謝遊一說,路知夏就立馬回憶起他說的是哪個場景,「那場戲的確很壓抑,關在櫃子裡的愛和情-欲,拍完那場後我和行哥一見到對方就心臟難受,所以《行路》殺青後,即便我和行哥很痛苦,還是聽了閻導的話,很長時間沒聯絡,慢慢走出來。」
路知夏二人津津有味地談論著電影,閻忱卻是在旁邊聽得精神恍惚,麻將桌是什麼鬼?衣櫃裡又是什麼鬼?
他一個清純男大學生,終究還是成為了骯髒的大人,一抬頭不經意間正巧和林漳的視線撞上,血液從腳底板漫上大腦,他電影裡那些車,靈感該不會都是來自於林漳吧?
「嗯?」林漳和閻忱四目相對,沒見閻忱對他笑,反倒是看見閻忱猛地扭開頭,一左一右的路知夏和謝遊兩人似乎和他說了什麼,閻忱驟然滿臉通紅。
理智上明白正在錄製節目,這麼多人都在這兒,閻忱不可能和他們有什麼,可感情上林漳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他不是個大度的人,以前看似不在意,其實一是因為道聽途說,捕風捉影,他沒親眼見過,二是因為他始終願意相信閻忱,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林漳已經沒有那份自信。
嘴裡像是吃了一顆酸澀的果子,難受極了,林漳收回視線低頭烤串,旁邊的付錦鳴垂下眼睫,目光落在林漳身上,主動開口:「不知道閻導有沒有和學長提過我們,我們經常聽閻導提起你。」
這話林漳聽路知夏說過,他烤串的手頓了頓,不動聲色地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