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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離得極近,近到她的眼睛前面,便是他的唇。
他的薄唇,本就有著極漂亮的唇形和顏色,如今沾了幾滴酒在唇邊與嘴角,莫名增了些誘惑。
看上去像是沾了露珠的紅草莓,任人採擷,且……很是可口……
化身為餓狼的未滿心神蕩漾了。
她迷茫地伸出手,想要觸控那紅潤潤的唇,誰料手指剛剛張開,一個冰涼涼的物體就被塞到了她的手中。
冷冰的觸感讓她成功回了神。
未滿望著手中的褐色之物,呆了呆,無意識地脫口而出道:「這是什麼?」
不待魏承昭說話,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這香味醇厚馥郁,只稍稍一聞,便讓人沉醉其中。
未滿喜出望外,情不自禁贊道:「好酒!」
「那是自然。這可是十三年的女兒紅。」
魏承昭此刻氣息已經平復下來,帶著稍許醉意語調慵懶地說著,用自己的酒盅輕輕碰了碰未滿手中的酒壺。
此時他收起了平日清冷的模樣,語調也舒緩了許多,使得那種威嚴疏離的感覺也減淡了不少。
未滿知他是可信之人在他身邊是極放鬆的,又在美酒的誘惑下迷了心神,也顧不上自己正坐在他的腿上,當下就雙手捧著酒壺飲了一口。
醉人的酒香縈繞在口鼻之間,未滿舒坦地喟嘆道:「這酒我可是頭一次喝到。」
語畢,忍不住又飲了口。
魏承昭笑道:「這可是女兒紅,你家的你沒喝過,難道別家的你也沒喝過?」
稍稍滯了滯,他深思恍惚了下,似是想到了什麼事,片刻後回神,嘆道:「是了這是在北地,此種酒是見不到的。」
他這一怔愣的功夫,再去看未滿,卻是整壺都已喝光,正笑嘻嘻地仰起頭,將空酒壺對著自己的口輕輕晃著,試圖再滴幾滴下來。
魏承昭忙去奪她手中之物。
未滿見壺裡沒了酒,便也鬆了手讓他拿走。
待魏承昭將酒壺放下,未滿已經渾身沒了力氣般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又如貓兒一般在他胸口處蹭了蹭,口中還在低聲不住地說著話,顯然是酒勁上來了。
魏承昭輕輕喚她兩聲,見她雖然應了聲卻答非所問,而且已然醉眼迷濛了,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酒,哪能當水喝的?存了十幾年的東西,自然要慢慢品的,你也真可以,竟然就這樣一口氣給喝完了。」
他無奈至極,卻還是小心地橫抱起她,準備往床邊行去。
誰知未滿剛被抱起,便在他懷裡蹭了蹭,鑽到了他肩窩處尋了那最舒服的地方窩著。
魏承昭被她的動作逗樂了,嘴角輕勾正要露出笑容,那笑意卻凝在了嘴角,跑不出來了。
因為未滿伸出她一雙狼爪,在他胸前不住地撓啊撓的,口中還振振有詞道:「先下手,再下口!」
魏承昭深吸口氣穩定了下心神,便要邁出步子。
誰知未滿喃喃唸叨了五六遍後,許是也覺得煩了,突然就掀開了魏承昭的衣襟,在他j□j的胸口處摸了幾把,嘆了聲「不摸白不摸,一定要摸夠本後再下口」,接著「吧唧」一下狠狠親了上去。
更要命的是,她親了之後好似覺得味道不錯,舔舔嘴唇,又來了十幾口……
魏承昭的氣息開始不平穩了。
他微微垂眼,看著未滿還在那邊細數她的妙計,瞧著她那明明醉得厲害卻還一臉算計的樣子,緊了緊抱著她的手,大跨著步子行到床前。
正準備狠下心來將她放下,偏偏未滿這時迷迷糊糊間發現了兩粒粉嘟嘟的小東西好像很好玩,便用手指去捏了捏。
沒想到這兩個小東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