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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皓嬉笑一聲:「好主意。」
沈清書定定地看著微溢位的酒液:「離心蠱的解藥帶出來了嗎?」
「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帶了, 我就等著你和我提條件。」
「提條件那是稍會的事了, 」沈清書不動聲色地喝了一杯酒, 「既然解藥還在你這, 那龍桑有什麼用?」
宇文皓見她飲下, 才放心地拈起酒杯:「抑制啊, 一月服一顆, 斷了則死。」
沈清書想起瓷瓶裡的十餘顆,心中忽地痛了一下。
溫雪兒總說一年半載後回蘇州是另一個意思吧。
「端王求這樁莫名其妙的婚事只是為了氣我嗎?」
宇文皓倒也不遮掩:「是,端王府殺不得你,但可以用這種方法困你一輩子。」
「我左不過得罪他兩三次而已吧。」
「清露寺佛像那件事,你真以為當場解決就真的沒有後顧之憂了嗎?」
「我若是不用這個籌碼,溫雪兒連命都沒了。」
宇文皓笑著嘆了口氣,意味深長道:「不值得。」
「嗯?」
「她不值得你這麼做。」
沈清書心中的不安越來越盛,竟有一種制止他繼續說下去的衝動:「你閉嘴。」
宇文皓眼中閃過一抹戲謔:「好, 我不說。」
「解藥放哪了?」
宇文皓拍了拍腰間:「問這個做什麼,你又強搶不得。」
「當然不強搶,等你癱軟無力的時候再搶。」沈清書微微笑道。
宇文皓亦笑, 只是那笑容卻在片刻間凝固在臉上——他先是皺眉扶額,呼吸聲逐漸粗重,最後不可思議地看向沈清書:「你——」
沈清書只輕輕一推, 他便倒在地上:「你什麼你。」
「是酒——」
「不是酒。從進來的那一刻我就在撒化功散,酒香太盛,讓你嗅覺麻木不少。再加上你喝了酒,活絡了經血,總算發作了。」
化功散是紗月在客棧外扔給沈清書的那包東西。那日離開東院後,紗月應是在一直跟著她,才察覺到她與宇文皓之間的濃厚的敵意。
「你怎麼沒事?」宇文皓無力地仰頭。
「我又沒內力。」沈清書蹲下來,在他腰間四處搜尋,終於弄出心心念唸的東西。
「宇文皓,睡會吧。」沈清書欲要離開。
「哈哈哈哈你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溫雪兒如何被我下的離心蠱嗎?」宇文皓笑得失控。
沈清書隱隱預感到繼續聽下去的話,會失去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便加快了腳步。
「她本就是端王府的人啊。」
猝不及防地,他話音剛落,沈清書就已經將匕首頂在他頸間:「已是任我魚肉,你還敢觸怒我是嗎?」
宇文皓斂笑:「你不會以為溫雪兒是被你爹送去京城守備府的吧?更不會以為荷風院失火過後,你要把她送走時,所有發生的意外只是意外吧?還有,離心蠱什麼時候下的,你想過嗎,對了——」
「閉嘴。」沈清書拿著匕首的手不停地顫抖。
即使宇文皓的頸項間已被壓出血痕,他也仍繼續說:「給你講個故事。美貌孤女在入京途中,因容色出挑,被人覬覦,按照一般走向,她會被沾汙,不過她性子一點都不溫順,竟拿簪子刺死了那人,恰好被我看見。我替她處理死人,還不將她送到官府,她自然也要答應我一些事了。」
沈清書強忍著不讓在眼眶打滑的淚珠落下來,卻捺不住心口一起一伏:「你胡說!」
只是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卻突然浮現在腦海里。比如溫雪兒的無端落水,又比如家宴那晚她忍病出來拜見,還有夠了,沈清書,別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