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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臨溪覺得他似乎有話想說,於是問道:「王爺想說什麼?」
他不明白
齊靖淵抿了抿嘴:「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就是在想,寒章也是個有心思的人,他祭拜家人的話,那他府上的下人都是知道的,可見心裡也是向著他的。而你這麼巧知道了,裡面會不會……」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完,但他知道自己所要表達的意思,謝臨溪肯定明白。
看眼前人表情沒怎麼變,齊靖淵才繼續道:「你別怪我多疑,我就是覺得這事兒有點巧……」
謝臨溪不明白為什麼說著說著,齊靖淵突然陷入自我懷疑中,就好像在拼命同他解釋一些事,不想讓他誤會什麼。
他忍不住喊了聲齊靖淵的名字,然後認真道:「你心中有所懷疑,是很正常的事,我怎麼會怪你呢。我們之間的關係,不需要說這些。」
齊靖淵聽聞這話笑了下,有些恍虛的笑,他輕聲道:「是我魔怔了。」
他太在乎謝臨溪,有時會忘了,這輩子很多事都同上輩子不一樣。
謝臨溪道:「我都知道。」
齊靖淵對他如何,他最清楚不過,所以這人在想什麼,他大抵能猜的出來。
他們之間身份有別,齊靖淵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個無情多疑的人。
齊靖淵日後要走那麼一條路,很多雙眼睛會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齊靖淵怕他會猶豫,怕他會覺得自古皇家人都多疑,怕他會離開。
謝臨溪不知道齊靖淵為什麼會把這些壓在心間,就好像他隨時隨地都會離開一樣。他找到這根刺兒是何時刺入這人心口的,只能慢慢安撫著他。
用行動告訴他,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離開。
當晚,在謝臨溪沉睡後,躺在他懷中的齊靖淵緩緩睜開眼。
他沒有動,腦子裡卻在想著往事。
上輩子,謝臨溪同齊寒章的關係遠比這輩子要好。
這個好甚至讓他有些嫉妒。
上輩子兩人關係發生轉變是在謝臨溪差點射中賀運那次,齊寒章看到羽箭,想都沒想就挺身而出,他撞開了賀運,羽箭射在他的胳膊上。
齊寒章在宮外,能隨時隨地前去謝宅,用著各種蹩腳的藉口。
尤其是在他這般受傷之後,謝臨溪對他多了一分容忍。
無關感情,謝臨溪親口說過,他把齊寒章當做弟弟。之所以能容忍,也是因為這人胳膊上的傷。
後來,謝臨溪發現了齊寒章祭拜親人的秘密。
這事謝臨溪知道了,自然不會瞞著他,齊靖淵知道後就把齊寒章召進宮。
齊寒章看事情到這一地步,也沒有過多隱瞞,便把一切都講了出來。
他的確是雲南王庶子,只因為長相同真正的齊寒章有五分像,便被雲南王送到了京城做質子。
他的母親在雲南王府,後來因病故去。
齊寒章沒辦法回雲南,只能偷偷祭拜。齊寒章當時很絕望,他說要殺要剮他都無所謂,反正他什麼都沒有了。
當然,齊靖淵並沒有這麼做,那時齊靖淵對齊寒章也不像是現在這般冷淡,齊寒章入京後就在他府上呆了一陣,他那時還有一顆赤子之心,輕易不會做什麼決然的事,對齊寒章多少有一分情義在。
這事他知道後,並沒有拿捏著朝雲南王發難,當然,主要是當時他顧慮太多,身邊的情況也不允許他輕易下決定。
齊寒章後來還借著這層身份同雲南王書信,要到了當年的稅銀,為大齊解決了一大難題。
看得出齊寒章痛恨雲南王。
也是因為這,後來打聽到雲南王府內部也不平靜後,齊靖淵心中浮起一個念頭。
他想把齊寒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