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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紫衣原本以為自己要死了,完全沒想到齊靖淵根本沒空搭理他們。
謝臨溪走過去時,聞到裡面的薰香味,鼻子不由的那麼醬了醬。
齊靖淵看了他一眼道:「回來了。」
謝臨溪收斂心神微點頭,把齊寒章寫好的書信遞給他。
齊靖淵收了,並未直接開啟,而是問道:「怎麼了,有心事?」
謝臨溪:「沒有……」他心裡有點在意在齊寒章那裡聞到的香味,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事,只好搖頭。
齊靖淵沒有為難他非要說,他知道謝臨溪做事有分寸,一般事都不會瞞著自己,便道:「這裡亂的很,讓他們收拾,咱們回去。」
謝臨溪抬眸,同他一起離開,「王爺怎麼想著把梨花班的人送出宮了?」
齊靖淵哼哼道:「你說呢。」
謝臨溪想了下,有些啞然。
太后一直想治梨花班的罪,齊靖淵一直在壓著。
說來這紫衣也不過是實話實說,就這麼死了怪可惜。要不是怕太后會對他們下毒手,齊靖淵早就把人送出宮了。
現在太后執意要為小皇帝立後,齊靖淵一直沒怎麼表態。
朝堂上議論紛紛,季明毅賀運之輩則在不停的猜測他對小皇帝的心意是否變了。如今把梨花班送出宮,一在有些人看來,齊靖淵這是在對太后不滿,二饒了這些人一命,順勢把紫衣釦在太后頭上的罪名坐實,還可以給人種太后知道自己錯了,沒有殺紫衣的意思。
這種順勢而為之事做下來,太后要是生出歹毒心思,齊靖淵也會留有後手。
太后瞭解齊靖淵,她若不想小皇帝的婚事節外生枝,這口氣她就得忍下。
謝臨溪樂了下,正準備開口說什麼時,身後傳來金一的聲音,他低聲快速吩咐道:「你們把這些薰香味都散掉,王爺不喜歡聞這些。」
偏殿點薰香是因為當時紫衣受了傷,要壓制血腥味。
後來偏殿給了梨花班的人住,齊靖淵再也沒踏足這裡,偏殿有薰香的事就預設,這味道也就留了下來。
現在梨花班的人走了,偏殿自然要恢復以往清新的味道。
薰香這東西,齊靖淵不喜歡用,也不喜歡聞。
想到這,謝臨溪正準備說什麼,然後他猛然站定,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東西被他抓住。
齊靖淵被他這動作弄得一愣,他看謝臨溪臉色有些不好看,皺起眉道:「怎麼了。」
謝臨溪回過神忙把在齊寒章那裡聞到的味道說了下,他說:「我一直沒想出來這是什麼味道,剛才突然想起,這是香燭的味道。」
他之所以現在才想起來,是因為在養父母過世後,他曾給兩人燒過。
他們之間沒什麼感情,有的也只是冷漠和無情,但到底在他年幼無助時養了他一場,人死後,他並不吝嗇請些香。但也只有那麼一回,等他被齊靖淵撿到,就再也沒有想起過往事,更不用說祭拜。
「香燭味。」齊靖淵挑眉:「這就怪了,這香燭的味只能是長時間燒才有殘留,寒章府上沒有佛堂,他也不信這些,不會常年燒……就算是有,味道也只限在佛堂周圍,你在前廳不該聞到這些。」
謝臨溪沉默。
齊靖淵閉了閉眼,他道:「那宅子是本王替寒章選的,前廳後方應該是一方水塘,裡面的水是活水,這香難道是在那裡燒的?可是為什麼?」
謝臨溪道:「難不成世子是在祭拜什麼人?」
齊靖淵恍然朝他看去,眸中神色有些異樣,他道:「寒章是什麼身份,能讓他親自祭拜的人這世上沒幾個。京城裡就不說,皇上和本王身體都好著呢,暫時用不上他這份心意。遠的來說,雲南王身體很硬朗,至於雲南王妃,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