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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王那裡,他只要把前期發生的事解釋清楚,他完全有理由鼓動雲南王趁機出兵清君側,那樣一來他還是有機會贏得。
雲南王不敢做的事,他敢,只要讓他得到機會。
一直以來雲南那邊都有稱帝的心思,就像先皇耳根子軟一樣,雲南王則是個前怕虎後怕狼的性子。上次因為嫡子的事竟然親筆書信承認有這事,雖然後面圓了回來,但從這事中可以看出,雲南王根本沒有決心同京城這邊撕破臉。
如果真有心,就該順著那話昭告天下,說京城這邊故意汙衊雲南王府,為的是向雲南索要銀子,甚至是撕毀太-祖定下的祖制。
出兵有時並不是非要有絕對的兵力,有萬全之策,有時只需要一個口號,隨應的人總會有。
可惜雲南王沒膽子,如今更好的機會在眼前,他相信雲南王還會繼續猶豫。
如果他在,情況肯定不一樣。
齊寒章耐著性子等著,他並沒有寄希望於自己沒有暴露,這是不可能的事。齊靖淵現在沒動他,不代表以後不找他算帳,更不代表他安全。
只要齊靖淵的心思都在皇帝身上,他就能尋到時機離開京城。
今日他聽聞小皇帝醒了,他想這是個好時機。
不過他沒想到,自己剛剛有這個念頭,謝臨溪就找上門了。
謝臨溪帶人來到他府上,看到淡淡的說道:「世子,你這是要無詔離京?這麼一聲招呼都不打的離開,不太好吧。」
那一瞬間,齊寒章想的不是被發現了,想的是家中突然出現寫了章丘名字的紙條。
這時,他肯定,這紙條是謝臨溪放的,也就是說這人早早的在懷疑他,只是在他面前一直不露聲色。他自己則格外可笑,還為自己的懷疑找各種藉口……
齊寒章想到這個哈哈大笑起來,他望著謝臨溪一字一句道:「你是故意的。」
故意把紙條放在他房內,讓他暫時心亂,擾亂他的視線,讓他注意不到別的。
謝臨溪看著他,神色平淡,說:「如果世子問心無愧,故意和無心又有什麼差別。」
齊寒章沒有說話。
謝臨溪帶人把他這府邸圍住。
齊寒章知道自己走不掉,心裡十分平靜。在結局未來臨之前,他進行著各種掙扎,總想著還有機會,可真當結果來臨,他又格外沉靜,就好像不知不覺中,他早已在心底知道會有這種結果。
知道自己走不掉,齊寒章把身邊的人揮退,他望著謝臨溪哼笑一聲道:「你就這麼相信他會一直信任你?」
謝臨溪看著他,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齊寒章有些惡意道:「他現在是王爺,可以寵愛你,信任你,可他成為皇上之後呢?身為皇上,整個大齊人的視線都要關注著他,他要立後生子,要不然就是大不孝,對不起列祖列宗,到時候謝統領又會在哪裡呢?以謝統領的心氣兒,怕是做不到同人爭風吃醋吧。」
謝臨溪抬了抬眼皮,道:「世子說的,我會轉達給王爺。王爺也很想知道,世子把行禮都收拾好了,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準備離開京城不回來了嗎?」
齊寒章呵笑一聲:「我只是隨便收拾了下東西,謝統領多想了。我身為雲南王世子,在這京城呆的好好的,怎麼會離開。這個京城不管誰坐上那個位置,我都是雲南王世子。」
「這倒未必。」謝臨溪微微一笑道:「自古以來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世子涉嫌殺人拋屍,王爺處理完朝事自會審理此事,世子若是有罪,法不容情,雲南王那邊想必也沒別的話說。」
齊寒章面上一沉,他死死望著謝臨溪道:「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可我實在是想不通,你們為什麼會懷疑到我頭上。」
「這世上的事大抵逃不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