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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謝臨溪格外坦然,他淡淡道:「是又如何。」
齊寒章雙眸微睜,謝臨溪看著他道:「我就是想不明白,王爺他為大齊做了那麼多事,你們你些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也對,在你們看來,權勢地位什麼都比一顆為民為大齊的心重要。王爺做什麼,都逃不開你們嘴裡的非議。」
「如今何須我們非議,他這個攝政王最終不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你敢說他的心沒有在那個位置上?皇叔他就不怕天下人的怒罵,你跟著他,就不怕被人說成佞臣。」
「他怕什麼?我又怕什麼?」謝臨溪冷然嘲諷道:「他沒做錯什麼,我也沒做錯什麼,功過是非也不是別人罵出來的,以後的事以後的人評論,世子和你口中的天下人就不要多操心了。」
齊寒章看著第一次面露這樣表情的謝臨溪,他看了那麼一會兒道:「你對皇叔可真夠忠心的,就是不知道這份忠心能籠絡住一個野心勃勃之人的心多久。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真拿你當朋友,你自己還是為自己想點後路吧。」
「這就不勞世子操心了。」謝臨溪禮貌拒絕他的提議道:「我這條命本就是王爺給的,如果他想拿走隨時都可以拿走。無論是對王爺還是對齊靖淵個人,我都不會背叛他。」
齊寒章哦了聲。
謝臨溪看了看天色,轉身離開。
齊寒章想開口把他叫住,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接近謝臨溪,本就別有用心。
世上有的人都這樣,看到別人擁有的就會心生嫉妒,就會忍不住想,自己身邊怎麼沒有這樣的人這樣的家世。
進而就會因此陷入更深的自我懷疑中。
他曾經想挑撥謝臨溪和齊靖淵之間的信任關係,他覺得這世上不可能有人會完全相信另一個人。可他沒有成功,謝臨溪眼裡只有齊靖淵,相對的,齊靖淵也只相信謝臨溪。
到了如今,他成了最可笑的存在。
齊寒章的內心活動謝臨溪並不在意,他今天之所以和齊寒章多說幾句話,是因為他在為齊靖淵叫屈。他問不了皇帝和太后,他想問問齊寒章,這個一開始被齊靖淵護著的人。
沒問之前,心裡怒氣騰騰,問過了,反而覺得格外沒意思。
一切的背叛都逃不掉權利二字。
的確沒什麼意思。
謝臨溪站在門外,聽著後面天獄司衙司衙闖進去的聲音。
裡面被囚禁的秘密會因此暴露出來,齊寒章的一切行為都會阻止在風雨來臨之際。
這樣就好,大齊的天還是那片天,大齊境內沒有因此亂起來。
齊靖淵還可以拿著齊寒章的所作所為去訓斥雲南王,讓他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妄動。這樣一來,大齊境內又可以安穩多年。
謝臨溪想著這些,人則一步一步的離開。
他經過賀國公府時停了一會兒,賀國公府大門緊閉,連一個門房都沒有,裡面靜悄悄的,彷彿沒有人存在一樣。
可暗中監視賀國公府的人很多,只要他們有什麼一舉一動,都會被當場扣下。賀運到底是小皇帝的親舅舅,他是要站在小皇帝這一邊。
齊靖淵走到了這一步,又怎麼會被賀國公府給絆住。
雖然不知道賀國公府大門緊閉是個怎麼樣的意思,為了避免出什麼意外,謝臨溪還是叮囑了一下四周的人,讓他們死死盯著賀國公府,不要出什麼岔子。
暗中的侍衛自然不敢放鬆半分。
他們都知道齊靖淵想做什麼,要是成功了,他們就是新皇的功臣,要是失敗了,他們要跟著一起人頭落地。
對比前程,他們自然願意當功臣。
謝臨溪做完這一切回了王府。
他回去時,王府燈火輝明,金一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