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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孩子說出來的事太過驚悚,他們不敢輕易信也不敢不信,同時他們會懷疑,這孩子是不是齊靖淵指使的。
齊靖淵很平靜,就如同謝臨溪眼皮動一下都沒有,他在眾人沉默中朝左然看去,他道:「你這孩子,太傅問你話呢,朝堂之上有皇上做主,實話實說就是。」
項名這時也反應過來了,他朝皇帝大聲喊冤,痛哭流涕道:「皇上,此事同微臣無關,微臣沒有對左家下手,更別提知道什麼先帝密旨了。這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有人故意指使這孩子,說先帝有密旨……」
「項大人這話何意?」謝臨溪微微上前冷聲道:「誰會故意指使一個孩子說出這樣的話?」
項名知道今日季太傅和齊靖淵是撕破了臉,他們是季府這一派,是得站在皇帝這一邊的,於是他直起身體不屑的哼聲道:「謝統領,你別嚇唬我,我項名也不是被人嚇大的。要我說,這幕後之人還不夠明顯嗎?要我說,這事兒鬧大了,對誰最有利,那誰就是幕後指使之人。」
謝臨溪微微一笑,知道他的人都清楚,謝臨溪遇事越是憤怒越是想要做些什麼,他笑的越溫和,說話也越慢。
此時他平靜的看向項名,明明是滿臉笑意,眸子深處卻彷彿含了最冷冽的光,讓同他對視的項名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謝臨溪嘴角輕抿,他道:「要是事事不講證據,按照項大人這邏輯,那前些日子太后有意指婚季家,季太傅稱病把這事鬧的天下皆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季太傅這麼做能使季家得到最大的利益,此事是季太傅一手促成的。」
「你……」項名雙目怒瞪,裡面冒著火光,像是一頭要吃人的野獸。
季明毅臉色一沉就要開口,不過在他之前,齊靖淵已然悠悠道:「臨溪,你身為天獄司統領,做所有事都講究證據,今日在這朝堂上怎麼同旁人一樣胡言亂語起來。」
謝臨溪忙恭聲道:「皇上、王爺恕罪,臣並非是大放厥詞之輩,往日所辦理的案子都是證據確鑿,今日臣在這朝堂之上聽了項大人這一番推理,忍不住也跟著推理一番。實在是沒想到說出來的話這般難登大雅,讓皇上和王爺見笑了。」
說完,他還朝項名斜斜看過一眼。
項名沒他那麼伶牙俐齒,說出的話也沒他那麼毒,一時間沒找到什麼有用的詞反駁。
季明毅沒有在看他們,而是朝小皇帝道:「皇上,此事事關重大,需詳細調查才是,臣請皇上先把左然收押,調查出事情真相後再做決定。」
小皇帝抿起嘴,他看了看季明毅,又看了看猶豫不決的百官,最後他看向神色一直平淡的齊靖淵啞著嗓子道:「朕……朕覺得太傅此話有理。」
說完這話,他又說了句:「皇叔以為呢?」
謝臨溪心中冷然,若是平日小皇帝首先問的就是皇叔以為呢。
此時心裡大概是不信任了,所以先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最後又不倫不類的加了那麼一句話。皇帝既然已經說了決定,誰又能輕易否決,哪怕是身為攝政王的齊靖淵也不行。
要不然豈不是要落人口實。
只是這事要按照季明毅的想法來,那左然肯定活不下來。
他活不下來,日後死無對證,皇帝心中對齊靖淵又有了芥蒂,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謝臨溪想著這,隨即又想,齊靖淵絕對不會選擇這個時候無緣無故發難,他肯定還有後招,要不然事情會成空。
誰能解決如今這場面。
季明毅所轉移視線的問題不過是張口說密旨為假,左然的行為是受人指使,那如果有人證明這密旨為真。
這個人……這人應該是太后。
只要太后開口說密旨為真,那事情就定性了。
想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