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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運出列,他走到左然面前仔細瞅了瞅。
左然朝他咧嘴一笑道:「賀國公當年壽辰,母親帶我們入國公府,我貪玩,還落了水……」
賀運微微閉了閉眼,他轉身看向齊靖淵道:「的確是左氏遺孤。」
「賀國公既然認得,看來不是他人假冒。」齊靖淵道。
賀運低頭不語。
謝臨溪在那裡冷然旁觀,賀運到底是有良知之輩,如果他打死不承認左安的身份,這事還得費一番功夫。
「皇上,左家被滅之案,一直懸而不決,如今當宣項名入殿對峙才是。」齊靖淵道。
小皇帝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收回目光,一字一句板著聲音道:「一切皇叔做主。」
齊靖淵神色冷漠,開口讓人宣項名來見。
項名在京畿營衛,自然是跑不了。
在他來之前,齊靖淵做主,讓謝臨溪把左安帶到偏殿,給他先療傷。
太醫為他包紮傷口時,左安齜牙咧嘴,眼淚巴巴往下落,不過倒是沒有哭出聲。
謝臨溪看了轉開眼。
等太醫離開後,左然小聲道:「左氏一案,能沉冤得雪嗎?」
謝臨溪還沒有吭聲,他又道:「肯定能。」
他年幼,但不傻,齊靖淵和謝臨溪是什麼樣的人,他了解不深,可他知道這兩個人不會殺他。
這些天謝臨溪一直帶著他往京畿營衛呆的地方去。
他見過項名,見過很多人,然後從裡面聽到一道耳熟的聲音,繼而看到一張讓他睡覺都不敢忘的臉。
殺左家的人很多,總有人行為不那麼緊密,半途落下個面罩也是有的,然後就會被領頭的呵斥。
他藏在暗處看的一清二楚,請罪聲他聽得明明白白。
左然一直想不通,為什麼有人會這麼心安理得的殺人,還要栽贓給別人。
為了權勢,什麼都可以嗎?
謝臨溪說,他要受點苦告御狀才能徹查左家命案。
他來了。
權勢他不懂,京城局勢他也不懂,可親族子死,他明白。沒人幫他,他就自己來。
謝臨溪看著咬牙想制止住哭聲的左然輕聲道:「你受了刑,多歇一歇,一會兒還要上殿呢。」
「我沒事。」左然笑道:「打我的侍衛用勁兒很小,也就最後幾鞭子疼了些,我這傷也就看著嚇人,養上兩天就好了。」
謝臨溪沒有吭聲,用勁再小,也是捱了打。
等了那麼一會兒,聽到內監吆喝著傳左安入殿。
謝臨溪帶著左安入大殿,隨後站在一旁。
他剛站穩,便聽到項名的怒吼聲,他道:「你這黃口小兒,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想要栽贓陷害我?」
謝臨溪抬眼,只見項名怒瞪著大眼看向左安,那表情似乎要把人給吃了一般。
要是放在常人身上,定然是害怕的。
可左然是死過一次的人,他不怕,甚至同項名對視時還那麼笑了下。
項名被他笑的毛骨悚然,人卻沒有後退一步,也就顯得沒那麼心虛。
項名繼續道:「我同你無冤無仇,你到底是為何要這麼做。」
左然則道:「你身上背負著我左家幾十條人命,怎麼就成了無冤無仇?」
項名說完這些話也不想同他計較,當初對左家下手後,他確定現場除了攝政王府專用的箭頭並沒有遺漏他物。
左然就算是把真相說出來,他也沒有證據。
沒有人證據即便是真話也沒有人相信,左家的命案也就同他無關。
於是項名朝小皇帝方向跪去,他道:「皇上,臣冤枉。」
小皇帝看了看項名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