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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臨溪怕他難受,本想攬著他,齊靖淵覺得自己渾身酒氣不肯,又不願兩人離的太遠,就那麼輕靠著。
聽著他的冷笑,謝臨溪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未問什麼。
齊靖淵則主動道:「我就是在笑自己以前是有多麼想不開,什麼人都信。」當然,上輩子主要是齊寒章也是非常有耐心的等著,他落到那等境地,朝堂內外除了謝臨溪沒什麼能靠得住的人。
那時齊寒章遞過來一個梯子,他到底是那麼抓住了,然後失敗。
「王爺心思單純,不貪戀權勢,自然看不透這貪戀之人的心思。」謝臨溪道,說完覺得這話有點歧義,畢竟現在齊靖淵的心思已經不只是權勢的問題。
他抿了下嘴,抬眸,只見齊靖淵一臉不在意的哼哼道:「所以啊,看透了這些,就沒有人敢踩著我的頭往上爬了。」
說道後面大概還有些不舒服,便把頭靠在謝臨溪肩膀處,嘀咕了句:「聞著不難受吧。」
謝臨溪伸手把人攔住,低聲道了聲不難受。
齊靖淵嗯了聲,這才眯上眼睛。
馬車最後是在齊靖淵房間門前停下的,在謝臨溪把人抱下去前,金一已經把所有人都打發走了。
有些醉意的齊靖淵有點粘人,齊靖淵不能離開半步,離開熟悉的氣息他就受不了。
謝臨溪不忍他難受,最關鍵的是也想陪著他,兩人這一進屋,就大半天沒出門。
金一面無表情的守在門前,聽著裡面時不時傳來的響聲,心裡感慨著,這大齊怕是誰也沒想到在外兇名勃勃的人,私下裡在一起時,感情有多好,人有多溫柔。
所以說,這世上的事很多不是聽到就是事實,需要用眼和心來看。
雲南王府的事齊靖淵查的不緊不慢,反正現在著急的又不是他。他主要是在雲南王府安插釘子,這原本不容易,不過有了上輩子的經驗,很多事只要想做,還是能做成功的。
這期間,謝臨溪終於查到了齊寒章府上發生的事。
齊寒章情緒控制不住時就想發洩,在京城這地界,他做什麼事都有人盯著,自然不敢隨便發洩心中的怒火。
後來他就把火氣撒在府上的下人身上。
他那府上的下人一部分是從雲南王府帶來的,更多的是他這些年陸陸續續買來的。
雲南王府來的下人,一開始是有監視他的意味存在,後來大多被他收服,沒有被收服的陸陸續續水土不服病逝掉。
也有一直在的,被當做發洩品存在。
齊寒章控制不住火氣時,就喜歡抽人。
他把這些人想像成自己在雲南王府的敵人,想像成害了他母親的兇手,就那麼發洩著。
婢女,小廝都是簽了死契的,死了也不會有人過問。
知道事情真相,謝臨溪就把結果告訴了齊靖淵。
齊靖淵道:「你心裡明白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就行了。」
謝臨溪笑道:「其實只要他不算計王爺,他是什麼樣的人同我都無所謂。」
這話齊靖淵很是喜歡,不由的彎下眼角,朝他笑了起來。
齊寒章這邊的事謝臨溪暫時沒有動,還好的是現在齊寒章因為齊靖淵知道他的底細,老實了不少,至少府上沒請過什麼大夫。
一切都在朝前行走著,一切也都在變化著。
在齊靖淵王府呆了不少時間的左然都安靜了不少,他剛開始時挺鬧騰的,後來齊靖淵給他找了老師,每天把他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的。
左然累的不行,也就沒時間找茬。
賀運那次上門本來想把人接走,後來出現的事讓他似乎忘了左然的存在。
季家出一個皇帝,心裡泛嘀咕多想的不只是謝臨溪,賀運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