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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臨溪話到如此,轉身離開。
他走後,蘇大夫什麼都沒收拾,背著裝有銀子的藥箱匆匆回到家中,隨意收拾一番就出了京。
這廂謝臨溪則是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宮裡。
知道齊寒章還在景華殿,他立刻趕往那裡。
他到的時候,齊寒章想要說的話和表明的心跡已經說完,齊靖淵臉色沉沉的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謝臨溪上前行禮,齊靖淵回過神看向齊寒章道:「你說的,我會查證,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齊寒章應下,臨走時,他神色很是落寞。
謝臨溪本來想著演戲演到底,準備送他出宮。轉念看到安安穩穩坐在那裡的齊靖淵,他又沒了演這場戲的衝動,便站在那裡沒有動。
齊靖淵喊了金一送齊寒章出宮,等殿門關上,他道:「怎麼了,這麼緊張?」
謝臨溪摸了把臉道:「臣的臉色可是很難看?」
「沒有,很正常。」齊靖淵有些得意的笑道:「我只是比較瞭解你,你動一下手指頭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何況你看向我時眼中都是擔心。」
謝臨溪鬆了口氣,把他在蘇大夫那裡得到的訊息說了一遍。
齊靖淵聽到後擰著眉頭道:「不管有沒有這樣的事,你以後都要離他遠遠的。」
那表情,好像齊寒章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謝臨溪道:「我不是在宮裡就是在王府,哪有時間見世子,倒是王爺,你們名義上到底是叔侄,他要見你……」
「現在不用了,至少雲南的事查清楚之前,他要安生一段時日。」齊靖淵介面,他彎了彎眼簾又說:「你在擔心我。」
肯定的語氣,肯定的話。
謝臨溪沒有否認,這並沒有什麼好否認的,他異常認真道:「王爺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自然擔心王爺。」
這話說的齊靖淵耳朵泛熱,但他喜歡。他喜歡謝臨溪看自己的目光,也喜歡謝臨溪對著自己說關心的話,更喜歡兩個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到現在,所有的主動權都在他手上,一些人就如同他手上的棋子,他就這些人放到該放的位置上,而後坐在那裡等待最後的結果就是。
謝臨溪不需要受傷,不需要在他最後無人可用時相信齊寒章的鬼話。
他要同謝臨溪手牽著手,一同走過幾十年的春夏秋冬。
美好的想像都能讓人心情愉快,齊靖淵朝謝臨溪笑了下,然後走上前握住他的手,他說:「你不要擔心,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最孤獨最悲傷的日子他都走了過來,如今有這人在身邊,他更沒有什麼可怕的。
謝臨溪反抓住他的手道:「我也一樣。」
齊寒章回到府上把心裡所盤算的計劃又想了幾遍,他知道齊靖淵的想法,齊靖淵想要雲南歸順京城,不再有國中國。
這時,以庶代嫡的他就是一個很有用的棋子。
唯一不同的事,他本來想藉助謝臨溪的手做這一切,只可惜,謝臨溪同他關係一般。
這並不影響他的整個計劃,只要齊靖淵有收雲南的心思,他就有把握把這事做成。
齊寒章想到這裡,心情很好,以至於夜晚屬下穿著黑衣前來稟告說那蘇大夫不知所蹤時,他都沒有生氣,而是問了句,怎麼回事。
黑衣人說,那蘇大夫藥鋪都沒有要,帶著家人已經離開京城。
齊寒章聽到這裡皺了下眉頭,選擇夜晚動手,就是為了方便滅口。
死了人,一把火,什麼都沒了。
一個小大夫,藥鋪年久失修,被火燒掉不會讓人懷疑什麼。
計劃是好,可現在人不見了。
齊寒章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