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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王沖。
謝臨溪道:「他若是能見到王爺,所信之人怕是隻有王爺。」
這話明明沒有其他意思,但聽在齊靖淵耳中就格外舒服,謝臨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能說到他的心坎裡。
謝臨溪出了王府才想到,他似乎忘了告訴齊靖淵,他把左然帶來的事。
齊靖淵不會怪罪他,就是不知道突然見到府上多一個人會不會受到驚嚇。
謝臨溪去找王沖時,刻意打扮了一番。
背地裡那些人既然想用左然做證人陷害齊靖淵,肯定在觀察著左然的一舉一動。不過從左然進了京城卻沒有去賀國公府這事來看,那些人肯定對左然的行蹤也不確定。
現在左然同王沖掛了勾,萬一有心人查到王沖和這事有關,王家免不了遭難。
所以謝臨溪這次還打算幫王家搬家,王沖現在要守孝,不需要去國子監上學。等他孝期過去,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時,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誰也猜測不到。
也許情況會更危險,也許危機早已過去。
王沖如今所住的地方很容易找。
王沖因左然的事有些恍然,聽到謝臨溪的來意,他把人領到房內。
同左然有關的東西很少,謝臨溪搜查了一番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後來還是王沖想到左然非要送他一個所謂的護身符,還說是自家祖傳的寶貝,說是願意用這護身符換吃食和住的地方。
王沖本來不願意要,他看到左然很堅持,想到他大概是不願意吃白食,就把東西收下了。為了讓左然能安心,便一直放在枕頭下面。
王沖把所謂的護身符遞過來時,謝臨溪細細這羽箭的箭頭,是特製的。上面沒有字沒關係,只要拿著箭頭做對比,很容易就同王府用的羽箭對比上。
很粗糙的栽贓陷害,但在一些特定的時候,就會成為所謂的證據。
王沖也知道這是羽箭箭頭,不過那上面沒有什麼字,花紋雖然精緻卻不全。他以為是左然當小乞丐時隨便撿到的,一直沒怎麼放在心上,沒想到謝臨溪會找這東西。
東西找到後,謝臨溪給王沖說了下目前的情況,具體什麼事他沒說,只說會讓他們受到牽連,還是早日搬家。
王沖自打父親死後,一直同母親相依為命,聽到謝臨溪的話自然擔心家中安危。
好在他們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了一番,安撫過母親後,就決定同謝臨溪一起離開。
謝臨溪先把他們安置在謝宅,等過些時日在給他們找其他住處。
做完這一切,天已經黑了,謝臨溪回到王府時就聞到了很濃的香味,他發現自己也餓了。
到了正廳,謝臨溪看到齊靖淵正坐在滿桌子食物旁看書,左然被金一壓著跪在一旁。
看到謝臨溪,齊靖淵把書放下,道:「餓了沒?」
謝臨溪嗯了聲,他沒有問發生什麼事,他不擅長應付小孩子,自然裝作看不到。
齊靖淵朝金一看了眼,讓他把人帶下去,左然倒也硬氣,肚子咕咕響,也沒說一句軟話。
等房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齊靖淵給謝臨溪盛了碗湯道:「快喝。」
謝臨溪也給他盛了碗,才開始喝湯。
一碗湯下肚,渾身舒爽。
吃飯期間,兩人並沒有談論其他,氣氛很溫馨。
等用過膳,齊靖淵道:「你留了個孩子在王府,就不怕嚇到我?」
謝臨溪一臉正色道:「我帶他回來的時候就搜查過了,他身上沒有藏利器,不會對王爺不利。」
齊靖淵彎了下眼角,謝臨溪把羽箭箭頭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齊靖淵看了放在手裡把玩了下,哼聲道:「小小物件還想栽贓陷害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