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待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左敏強行鎮定道:「本官犯下的事本官認下,同本官的家人無關。皇上是英明之主,不會隨便連累我的家人。謝統領要是想用這些威脅本官,那你可就打錯算盤了。」
謝臨溪沒有說話,他站起身隨意從刑具中抽出一把短刀拿在手中把玩了兩下,然後走到左敏跟前俯身呢喃低語道:「你都說本官是一條瘋狗了,本官會不會做出格的事兒,左大人難道猜不出來。」
左敏眼中浮現起恐懼,他嘴唇顫抖道:「攝政王不會濫殺無辜,也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知道王爺不會濫殺無辜,所以你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他面前耀武揚威是嗎?」謝臨溪溫笑出聲道:「臨死之前左大人還這麼會挑撥離間,這舌頭乾脆就不要了,如何?」
說著這話,他那短刀的手在左敏嘴邊來回比劃著名,似乎在找容易下手的地方。
左敏渾身抖的跟篩子似的,臉上的鎮定嘲諷全部消失,他幾乎崩潰道:「謝臨溪,有本事你直接殺了我。」
「本官哪有左大人這麼有本事,隨隨便便兩條人命就沒了。」謝臨溪仍舊一臉笑意的說道,手上那泛著寒光的短刀亮的嚇人。
左敏緊閉著雙眼,死死咬著嘴巴。
謝臨溪嗤笑一聲,在他起身退開後,左敏察覺到危險消退,不由的睜開眼鬆了口氣。
可在那一瞬間,謝臨溪突然俯身,那把短刀直直插在左敏的左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縫裡,血順著指縫流淌出來。
左敏看了看謝臨溪,又看了看淌血的手指,臉色慘白,那麼白眼一翻人就暈過去了。
「廢物,膽子連芝麻大都沒有,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敢挑撥是非。」一旁的程帥看到這一幕不屑的撇嘴道。
短刀在指縫中,頂多是割破了手指的皮,根本傷不到筋骨。
這麼做不過是嚇嚇他,結果就這麼暈了。
謝臨溪直起身道:「看好他,我去宮裡復命。」說道這,他頓了下道:「別讓任何人接近他。如果他有什麼想說的,等我回來。」
「統領,要不要卑職一盆鹽水把人潑醒繼續審問?」程帥道:「他挑撥是非,就受這麼點傷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還審什麼?」謝臨溪道。
程帥欲言又止的看著他,主要這事不是審問不審問的問題,而是應該做出一個態度。
謝臨溪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無非是怕今天的事傳到齊靖淵耳中,會引起沒必要的猜忌和誤會。
謝臨溪知道不會,又不知道該怎麼對下屬解釋男人特有的第六感,於是隻擺了擺手溫聲道:「王爺不是那樣的人。」
程帥聽到這話放心了,他家統領敢這麼說,那就證明同王爺關係匪淺,他信謝臨溪的話,也相信齊靖淵不是多疑之人。
謝臨溪從他表情就能猜得出他在想什麼,不過這種事沒辦法解釋,他也不想解釋,便當做沒看到直接離開。
到了宮裡,謝臨溪把審訊結果同齊靖淵細細說了一遍,包括左敏的挑撥和程帥的憂心。
天獄司是齊靖淵一手成立的,就算他不說也會有別人提。
再者說,這些事根本沒必要瞞著。
齊靖淵聽完他的敘述點了點頭,然後招來金一,打發他把左敏的認罪書送到小皇帝那裡,問問小皇帝對左敏的處置有沒有什麼想法。
金一拿著左敏的罪狀走後,齊靖淵定定的盯著謝臨溪瞧。
謝臨溪被他看得直想摸臉,最後他忍不住道:「王爺,可是微臣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齊靖淵點了點頭道:「的確有。」
謝臨溪默,他來之前已經洗乾淨手,銅鏡裡的臉也是乾乾淨淨俊俊郎朗的,這麼說不過是隨口一言,沒想到竟得了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