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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隨意草菅人命,誣陷在其他人身上,百官心中若是沒有什麼想法,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說是為了賀家不動筋骨,這次不動也得動。
小皇帝動了動嘴唇,整張臉蠟白,他咬了咬下唇道:「事發突然,母后那裡又逼迫的緊,朕實在是來不及找太傅和舅舅商議……」
看他實在可憐,季明毅再次和稀泥道:「賀國公冷靜,此事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
小皇帝巴巴著抬眼看著他。
季明毅道:「現在有兩條路可走,其一,認定王遇貪贓,死不改口。當然,老臣並不建議這種方法,天獄司想要查的東西沒有查不出來的,除非謝臨溪肯網開一面,這更不可能。到時候王爺那邊拿到確切的證據,場面怕是要更加難看。」
「其二,此事既然涉及到左侍郎,賀國公要避嫌。皇上年幼現在又沒有親政,太后娘娘常年在宮中從不參合朝政,受人矇騙也在情理之中。」
說道這裡,季明毅看向賀運勸慰道:「老臣知道國公品性高潔,向來行得正坐得端,不屑避嫌,但此事也確實怪不得皇上和太后娘娘。」
季明毅言下之意是捨棄左敏,把小皇帝和太后徹底從這件事中摘出來,畢竟這事弄不好對皇帝和太后的影響太大,日後成了把柄就不好了。
他之所以當著小皇帝的面這麼說,是怕賀運這個死腦筋不同意。
賀運看了季明毅一眼道:「太傅不用拿話堵我,若攝政王真查到左敏的罪證,我絕不姑息袒護,若是沒有查到,我也絕不任人把髒水往他身上潑。」
季明毅那張老臉苦笑了下,小皇帝站在一旁低著頭沒有吭聲。
賀運不經意瞧了他一眼,只覺得他側臉木木冷冷的,有股說不出的陰沉感。
那廂謝臨溪隨同齊靖淵回到景華殿,還沒有說什麼,齊靖淵突然趴在他肩膀上唉聲嘆氣道:「無雙,本王受傷了,心疼的厲害,你要好好安慰安慰本王。」
謝臨溪感受著他說話的溫度灑落在脖頸處,那雙看似溫和卻極冷的眼眸泛著一絲漣漪,他忍著渾身麻癢僵硬沉聲道:「王爺想讓微臣怎麼安慰?」
「本王想要什麼,無雙都會給嗎?」齊靖淵低聲悶笑道。
謝臨溪淡淡道:「王爺要的,只要臨溪給的起,自然會雙手奉上,哪怕是臨溪的命。」
「本王要你的命做什麼。」齊靖淵從他肩膀處起身十分不悅道:「你這條命沒本王的允許,誰都不可以拿走,哪怕是你自己都不行。」
他說這話時表情很陰鷙,裡面還有極力隱藏卻隱藏不住的憤怒和恐慌。
謝臨溪愣了下,第一次見到他這表情,就好像在害怕著恐慌著什麼。
他心中一緊忙安撫道:「王爺說的是,臨溪銘記在心。」
齊靖淵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他微微錯開眼道:「今日乾宸殿的事你怎麼看。」
謝臨溪知道他是想岔開話題,便順著他的話回道:「皇上的心情似乎不怎麼好,人也不那麼剋制。」
「皇上算是你我一同看著長大的,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和本王心裡還是有幾分清楚的。他今天的確很失態,說出的話也是漏洞百出。」齊靖淵幽幽道。
最重要的是,一直以來小皇帝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明確。
在沒有到親政的年齡很少會插足朝事,哪怕有時他心裡不怎麼高興也會忍著。
是很聰明的做法,讓齊靖淵在前面衝鋒陷陣,而他坐享果實。
而今天的事,小皇帝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讓齊靖淵覺得很違和,就像被強行降智似的。
齊靖淵想著這些,手指無意識的在桌子上敲了敲道:「有點像是故意在大臣面前把事情鬧大,從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