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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許久,鬱肆的視線終於從水河面轉了回來。
他起身看也沒看桌上的阿棗糕,在酒坊內轉了一圈。
清默沒敢看,向真偷挪著目光跟著鬱肆轉悠。
鬱肆率先被桌上插在罐瓶中的月丹吸引住了,他本身是愛花之人,花的好壞一眼就能看出來。
尤酌和他朝夕相對一月有餘,他對貓兒的一些習性清楚得很,她壓根就不喜歡花,出於喜歡大概也就是多看幾眼。
她對養花一點耐心沒有。
看她平時給清竹苑的花骨朵澆水就知道了,基本上就沒有上過心,自從她患了臆病之後,書房裡的花都是向真代勞澆的水。
鬱肆很喜歡的那簇綠蕊君子蘭,被澆毀後,也沒有挽救回來。
月丹花有些敗壞了,還倒過,又被人扶起來,水流滿了桌子,落在地上。
桌上沒有罐子放久的痕跡,底桌沒有罐瓶的圓橫。
花是新放的。
看來他的貓兒,很早就被人惦記上了。
尤壇,鬱肆反覆在舌尖,品味這個名字。
櫃檯上還放著尤酌寫的筆墨,開頭幾筆寫得很順暢,後面都是墨的小圓點,是筆被擲落摔出來的。
寫字的人像是受了什麼刺激,摔筆出門而去,帶過的風帶落了桌上的月丹花。
他分析還原軌跡,目光追隨到門口後,就見到地上的人影。
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子往裡走進來。
那抹嬌小玲瓏的身影,即使沒看清臉,鬱肆還是一眼就瞧出來,不是他養的,跑了的那隻還能是誰。
尤壇適才看到酒坊門大開,開始只是納悶,以為是誰老主顧,直到他抱著尤酌現身,看到站在櫃檯旁的那個男人,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是的,壓迫感。
門只開了一扇,尤壇打橫抱著尤壇,兩個人進不來,他原本打算去用腳踢開另一扇門,才到門口就發現了這三個來歷不明的人。
兩條手臂不動聲色將懷裡的尤酌,攏緊了幾分,衝著鬱肆問道,「你是什麼人?」
這個男人才是主子。
渾身散發著一股清貴,很傲,和他之前看過的世家弟子不一樣,這個男人很危險。
他的目光現在自己的臉上掃了一眼,接著便落到了懷裡人的身上。
尤壇哪裡還不明白,這個讓他感到危險的男人是衝著尤酌來的。
很大的機率,他就是小娘們肚子裡那團肉的罪魁禍首。
好啊,狗東西!他不去尋他,這廝倒是找上門來送死了。
尤壇天不怕地不怕,他回敬著鬱肆的目光,將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掠過重點部位,還特地停留了一刻,這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不過就是那張臉,少見了一點,活脫脫的妖孽。
他就是頂著這張臉,勾了尤酌。
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尤壇走的穩,替她遮了烈陽,尤酌想著事情,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尤壇聲音即便是問,聲音也壓得低,他不想吵醒尤酌。
他不想,可不代表氣沖沖的某人也不想。
鬱肆看著尤酌側面的臉蛋肉,看她一動不動,任那個男人擺布,胸腔燃起一把火。
在他懷裡睡得這麼安穩?鬱肆萬年不動的臉終於出現了裂痕。
向真看到人來了,還抱著他家公子養的那隻小娘皮,登時感覺他二人要打起來。
他正要過去,清默將他攔住,遞給他一個靜觀其變的眼神。
這件事情,公子未必要他們插手。
兩個男人劍拔弩張。
尤壇抱著尤酌,不進來也不出去,就這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