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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屋內便不挽發,仍由青絲披散在身後,她今天倒是呆得住。
是了,她今日怎麼這麼安靜,沒來鬧他。
前幾日縱是累了眼皮偎依在床塌上歇息,也不安分,翻來覆去,半響停,他在外邊總能聽見,哼唧唧的嬌音,當真是天生天給的,嬌得叫人心裡打顫。
那時候他聽著,心裡熱,想把發出這個聲的人丟出去,但也丟不出去,於是強逼自己,就著時不時的嬌音,鬱肆後來竟然看得進去。
可笑的是如今鬧騰的人不鬧了,他竟然有些不習慣。
無歸是恢復往常的日子,有什麼不同的,鬱肆輕哂一聲,復又拿起書。
大約半柱香後,他認命般地把手上的書撂遠了。
發出的聲響把屋外的向真都驚了一驚,偏生那小娘皮半點沒知覺,兀自喝著茶,彷彿入定了一般,愣是不轉身看他一眼。
他給自己氣笑了,就他一個人難受是吧。
「尤酌。」先是喊了一聲,這下子倒是有反應,轉過頭來看著他,「怎麼了。」
鬱肆瞬間篤定,這個名字對她來說,應該是真的,人在怔愣的時候,下意識聽到熟悉的叫喊,這個名諱應該沒有騙他,簽在賣身契上的東西,她也知道不能作假。
尤酌看著他有些奇怪,叫了人就看著她發呆?看自己的書不好嗎,非要惹她。
擔心言多必失,尤酌擦了藥以後就乖乖坐著,半分不招他,怕他看出來她已經恢復記憶。
鬱肆朝她招了招手,「你過來。」
尤酌放下杯盞,「過去做什麼?」鬱肆拍了拍大腿,「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我不想過去捉你。」
有病,尤酌心裡再是不滿,還是慢吞吞走了過去,臨了還差幾步,鬱肆逮著她一拉,她腳步踉蹌,栽進他的懷裡。
尤酌抬頭想罵,鬱肆按住後腦勺把她的頭貼在自己的心口上,「你不是困了?睡吧。」
「???」
她何時說她困了。就算是困了也不要挨著他睡,床塌不比他舒服多了。
「我不困。」她好像自失憶以後便再沒與他面前自稱過奴婢了,適才脫口而出,差點露餡,幸好她半道嚥住了嘴巴。
囂張跋扈,尤酌暫時是做不出來了。
但乖順還是能佯裝幾分,「要不我去裡面睡吧,才說不困,這下子倒有些困了。」說罷她還有模有樣地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可在她面前的是什麼人,千年的老狐狸,看看她眼尾全是精氣神兒,裝也不會裝,如今她倒是睜著眼睛也能說話了,看起來確實比前幾日有了思緒,鬱肆的目光不覺放在她手腕的念珠上。
許是化功散的作用,她的內力消失殆盡,人氣兒也就上來了。
「睡什麼睡。」
鬱肆玩味的一笑,逮著她的一條修長轉了轉,兩人的姿勢瞬間就危險起來了。
是個正對著的姿勢。
尤酌的手沒地方放,只能攬著他的脖頸,四目相對。
她前幾日臉皮放厚了,如今也不覺得尷尬,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打量他。
這個假道士著實生得好,鼻若懸樑,狐狸眼流光溢彩,無一不俊美,她就難怪了,那合善長公主不就是看上倒黴蛋的皮相嗎,假道士比那個倒黴蛋那可是完勝,為什麼合善就看不上假道士呢。
真是奇怪。
難不成合善長公主透過假道士誘人的皮相,看到了他內力腹黑心機的本質,覺得這樣的人她降不住?
合善長公主,就是個蠢的,要真是一眼就看出來,那才叫詭異,保不齊她只是對倒黴蛋有感覺。
她這幾日素來大膽,鬱肆也有些習慣了,前幾日瞧著他可沒有半分的走神,如今眼睛的確是擱在他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