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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董事會那群老傢伙是不允許一個精神病當總裁。
不僅辱沒門風, 也代表傅氏集團沒人掌權。
前段時間, 董事會上那群老傢伙一票決定總裁由傅玉書擔任。
從今往後, 傅揚是傅氏集團一個不能說的人。
傅玉書成為了傅氏集團總裁, 正是在潘梵於記憶中的歷史流程之中。
潘梵於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沒有傅揚的記憶,原來從小就被傅氏集團視為汙點的存在, 不被允許出現在大眾眼前。
有關於傅揚的資訊全部被人清光, 彷彿是一個從來沒有存在過的人。
她坐在傅玉書身邊,目光放在他手裡的那張診斷書上。
能體會到傅揚現在是多麼無助。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曾叔過來了。
「傅揚呢?」曾叔一進門, 看到客廳裡沒有傅揚,便問。
傅玉書答:「在樓上。」
他們坐在客廳裡,無人發言。
最後還是曾叔打破平靜。
他說:「我老家那裡環境不錯,靠海,安逸,正適合傅揚散散心。」
「雖然經濟不發達,是個小縣城,可是要什麼有什麼,最適合宜居的地方。」
她看向曾叔,眸裡波光流動。
所以傅揚連c市都待不下去了嗎?
小手緊緊抓住衣裙,她強撐著淚水。
傅揚才十二歲,還是個孩子。
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自從傅揚把鄭蘇打傷的事情,在c市上流圈子裡發散,雖然鄭氏已經同意和解,可是大家都拒絕傅揚出現在他們面前。
傅氏也打算拋棄傅揚。
把所有希望壓在傅玉書頭上。
這個曾經風花雪月的人,如今臨危受命,肩上重擔壓得喘不過來氣。
潘梵於坐到傅玉書身邊,傅玉書抬頭看了眼她,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
「傅揚是傅家人這點是不會有錯。」
傅玉書那雙微涼的手將她小手包裹住,她對上傅玉書星眸,指尖微微一動。
「梵於,陪在我身邊可以嗎?」
「我現在被所有人壓著,真的很累。」
站在二樓樓梯口的傅揚,看到緊握的手,眸裡暗了幾分,聽到傅玉書對潘梵於說讓她陪著自己,心口像是猛然被人抓住。
他轉身回到房間裡,靠著門滑坐在地上。
不想聽到那個女生說出令自己最痛苦的事情。
他雙手顫抖地捂住臉。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一切都完蛋了。
她抿了下唇,眼簾微微垂下,從傅玉書手中抽出手。
「對不起,傅揚更需要我。」
見她拒絕了自己,傅玉書無奈地笑了。
「原來在你心裡,傅揚比我重要啊。」
她沒有回答。
幾天後,傅玉書安排人,把曾叔說的地方打點好。
那裡,對於傅揚來說開始。沒人認識他,也沒人知道傅揚有病。
現在距離升初中還有很長時間,傅玉書決定先讓傅揚過去散散心。
傅揚離開的那天,潘梵於撐著一把傘,站在車後面,一路目送。
傅揚坐在車裡,閉上沉重的眼皮,車裡靜謐的可怕。
就連呼吸聲都有些沉重。
他估計懂得,這次離開後,再也回不來c市了。
c市不要自己了。
潘梵於小手握緊傘把,牙齒緊緊咬合。
沒有勇氣對傅揚說最後一句話。
那輛黑車在雨幕中緩緩行駛,在雨霧中,留下最後昏黃的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