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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留在了你心裡,那便不是枯萎。」靳北搖頭說,「只要你開心點,我做的就是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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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靳北留宿。
不過他沒睡在主臥,跟江向笛分開睡。
被迫成為了一個唯心主義的靳大總裁晚上處理了一個會議,確認聞自明已經上了飛機,又去看了看睡著了的江向笛,才回房睡覺。
很快就到了早上。
靳北起晚了些,和江向笛一起吃早飯,昨晚的梅花因為加了營養液進去的緣故,仍盛開著,讓人賞心悅目,吳阿姨的臉上都帶了笑容。
江向笛心細,很快發現靳北左手手臂的動作很遲緩,很不自然,他指了指:「你左手怎麼了?」
靳北:「開車撞車庫門了。」
江向笛面露疑惑。
靳北想了想,還是說:「我要認真告訴你,我不喜歡吃香菜。」
江向笛愣住,他看了看靳北垂著的左手,又看了看男人瞬間沉下來的黑色眸子,明白過來什麼,他往後退了退。
靳北無奈地收回氣勢:「我有那麼兇嗎?」
他站起身,給江向笛收拾了碗筷,還貼心地給他抽了張紙遞,又給他把話梅和藥碗端過來:「怪不得你跟我提分手,還拿了所謂的出國深造來糖塞我。如果真的有這個機會,童老必定會想辦法勸你去的。」
「是,」江向笛認真地說,「但我拒絕了。」
靳北一愣,手裡的藥碗差點沒握住,他深吸了一口氣,手似乎有一絲不易察覺地抖,他把碗放下,按耐住心裡脫口而出的那個問題。
是為了他拒絕的嗎?
這好似是個他不該得到的巨大的奢望。
但是江向笛當時想的是崽的存在,連他自己都沒有考慮到自己毫不猶豫的拒絕裡有靳北的存在。
江向笛把藥喝了,大概是習慣了苦味,吃完了便穿上厚厚的外套、戴著帽子,江向笛有些怕冷,索性把自己裹厚一點,去陽臺看風景。
靳北記得他的這個習慣,便提議道:「要出去走走嗎?」
江向笛抱著一個暖暖的熱水袋:「不去。」
回答很果斷,靳北問:「你需要出去走走,散心,還要運動。」
這一點褚醫生也多次提過,只不過江向笛違背醫囑的次數也不少,自然沒聽。
他對這件事上都懶得理會靳北,靳北得不到回應,有些懊惱,又不得不耐著心問:「不高興去嗎?」
江向笛別過臉:「不想見別人。」
靳北幾乎是順便明白了。江向笛是在覺得難堪,不只是不想見到那些陌生人的緣故,他的逃避和退縮,這種狀態與他昔日積極生活的樣子截然相反。
靳北沉默地站了好一會兒,都快站成了門神,他穿的比江向笛少,外頭只套了件高領的毛衣,站久了便覺得冷,他說:「太冷了,該進屋了。」
江向笛看了他一眼:「不冷啊。」
靳北:「你手都凍紅了。」
江向笛摸了摸還發燙的熱水袋,暖烘烘的,又奇怪的看了靳北一眼:「你這是哪裡來的判斷?」
又沒摸過,靳北動作很規矩,幾乎沒有半點冒犯,反而顯得拘謹而小心。
靳北側身給江向笛開啟了房門,熱氣擴散,他說:「我知道你冷了,進屋。」
江向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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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冷叫做被覺得冷。江向笛奇怪極了,不過這怪異感沒持續多久,靳北便去公司了。
下午,江向笛才是真的驚異又驚喜,因為灣上風華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聞自明。
不同於童老的一身古樸唐裝,聞自明的衣裝很時尚,大衣配長褲,帶著最新流行款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