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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對鯨魚情有獨鍾呢。」夏清許轉而調侃道。
林瞿說道:「我只是打個比方,在座的這幾位都是起名廢,我們甚至打算叫沒有名字攝影工作室。」
夏清許說:「你們的門太小了,這麼長,放不下去的。而且……真取這個名字,你牆上也要寫『沒有名字』?」
林瞿笑了笑,轉過身又在室內走了幾圈,夏清許估摸著他還在思考著在哪放什麼東西更合適一些。
「工作檯可以做成弧形的。」林瞿緩緩說道,「下面再勻出一點放相框。」
沈雲昭湊上前,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們兩個,「我們需要模特嗎?我可以上場,男裝女裝都可以!」
「這位哥可能是想把這裡改造成自己的私人工作室……」林瞿停頓了一下,「不過我也可以。」
夏清許:「……」
蔣明川:「……」
得了,他們倆已經可以想像這整面牆都是林瞿和沈雲昭的照片的情境了。
「那我們主要以什麼色調為主?」蔣明川問。
「粉色!」
「藍白。」
林瞿與沈雲昭對視了一眼,滿臉都寫上了「無奈」二字,「我們是照相館,不是婚介所,你清醒一點。」
沈雲昭在第不知多少次奇怪發言後,終於被踢出群聊。林瞿從現有的櫃檯下搜出了一張紙和一支沒剩多少墨水的筆,同蔣明川倚在櫃檯的兩側,貼進了開始畫起工作室的設計草圖。他雖然嘴上說著想要白嫖學校的建築生,但心裡還是覺得自己親自操刀為好。畢竟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工作室,也是他第一次嘗試著去接近、創造自己熱愛的東西。
它與先前的酒吧兼職並不一樣。它的意義是不同的。
它是林瞿逃離林家的籌碼。他想向林仲來和林渙證明,自己不需要林家的人脈與資本也可以做得很好,即使他們可能不會在意,對於他們來說,這點東西或許只是小打小鬧,但林瞿不認為這是他的終點,他就是執拗地想要告訴他們,沒了林家的庇護,他照樣可以維持她想要的生活。
許多剛成年的青年急不可耐地想要擺脫家庭的羽翼,自顧自地想像著衝破束縛,一腔孤勇恣意闖蕩,不撞南牆不回頭。林瞿覺得自己像他們,卻也不像。
他想要擺脫,是義無反顧,不會眷戀。
「色調的話我覺得簡單一點比較好。」夏清許湊了過來,撐著櫃檯探頭看著已經充斥著林瞿勾勾畫畫的那張白紙,「先前說的藍白就挺好。」
「黑白也可以。」蔣明川說,「但可能會有點壓抑。」
「用好了應該也還行。」夏清許說道。
沈雲昭一個人在旁邊待了一會,看著他三人貼在一起又在嘀咕些什麼,撇了撇嘴又走上前去,「粉色真的很好看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不考慮,拒絕。」蔣明川和林瞿異口同聲地說道。
他們四個在工作室裡耗到了十二點多,一直到自家的五臟府發出不耐地叫囂,才恍惚意識到已經到了飯點。
工作室的樓下就有幾家餐飲店,也是他們最終選擇這個位置的原因之一。
四人隨意找了家進去,點了一桌子的菜,美其名曰祭奠一下自己死去的腦細胞。
一餐飯下來,只有沈雲昭悶悶不樂,似乎還沉浸在兩人不採納他意見得鬱悶之中。就連最後散場的時候,還刻意地與蔣明川拉開了一段距離,上車時甚至直接去了後座。
「今晚有的鬧了。」林瞿揶揄地說。
夏清許往蔣明川的車尾投去了一眼,關心道:「他沒關係嗎?」
「蔣明川會把他哄好的。沈雲昭就這樣,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在鬧脾氣。」林瞿壓低了聲音,「我這話要是被他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