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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元白點頭頷首,跟著侍衛往涼亭處走去,薛遠跟在最後,他的手搭在張好的脖子上,張好戰戰兢兢,顯得很怕他的模樣。
薛遠道:「你喜歡女人?」
張好拘謹道:「薛大公子,小人只喜歡女人。」
所以您別搭我肩了,我害怕。
薛遠微微一笑,「你上過的女人多嗎?」
張好也笑了,是男人都懂得略帶得意的笑,「小人就是因為太過好色,才被家父趕到成寶寺修行的。」
「哦,」薛遠恍然大悟,他突的伸手拉近了張好,低聲問道,「你瞧瞧小皇帝那唇色,是不是像沒有吃過女人胭脂的模樣?」
張好頭頂冷汗瞬間冒了出來,「小人不知道,小人沒看見。」
薛遠笑眯眯地放開了他,也不說什麼,上前兩步追到了小皇帝身邊。
張好鬆了一口氣,撫著被嚇得砰砰跳的心臟緩緩氣。
他不敢說聖上,但是薛大公子的面相卻很容易就能看出來,濃眉高鼻,人長得又高又大,精力必定十分強盛!關鍵是他也從未聽聞薛大公子有什麼紅顏知己,春閨美人。一直沉迷於練兵打仗,這樣精力旺盛的長相竟然還沒有女人,這要是有了女人之後得有多可怕啊?
涼亭裡還算乾淨,隨侍的人在座上鋪上了毛毯,待顧元白坐下後,又拿巾帕沾了些涼水,來為聖上擦去臉上微微的汗意。
待得了些涼意之後,顧元白才覺得舒服多了。他正要接著問張好話,餘光一瞥,卻瞥到了薛遠身上。
薛遠這一身衣服都被拖行得裂開了幾個口子,上面的泥沙雖然被他收拾了,但從這衣服上面,就能猜出他會受多少傷。
心情一下子愉悅了起來,顧元白挑起唇角,清風吹佛,整個人瞬間覺出了遊山的暢快,和張好說話時也帶上了笑:「你父親如今的商路到了哪裡?」
張好聞言一震,心中萬千想法湧上心頭。聖上神色正常,還問上這種話,張好心中一陣激動,隱隱有大膽的想法冒上了心頭。
他老老實實、詳之又詳地將父親的各處商路都一一說了出來,北到河南,下到江南,東至利州,西達山東。
顧元白聽的仔細,有時沉吟思索一番,又角度刁鑽犀利地問了幾個問題。
一番談話下來,張好臉上的汗已經密密麻麻,有侍衛回到小溪旁將他的衣衫給拿了回來,他匆匆披上,再用衣袖擦著頭上的汗。
被嚇的,皇上的思路明確又清晰,好幾次戳到了張好驚嚇的點上,要不是張氏當真沒有那種想法,怕是怎麼也會被皇上給套出來話來。
京西張氏好幾代人都是做生意的人才,但士農工商,商人做大後被剝削也大,張氏被各種有權有勢的人剝去的錢財數目大得嚇人,這個來剝一層,那個也來剝一層,偏偏都認為他們京西張氏富得流油,讓京西張氏有苦也說不出來。
像是江南俞氏,淮南呂氏,人家背後有靠山,孝敬也只要孝敬一個人就夠了。張氏受夠了這些苦,他們也想找靠山,但看來看去,就得到了聖上要建商路的訊息。
冬日時聖上也放出過要開放邊關互市的訊息,但那次最終還是不了了之,此番得到聖上的這則訊息,張好的父親便從外省回到了京城。
張好隱隱約約聽說過家族的打算,好像是想要借著某位官員的手朝著聖上送禮表上誠意。但沒想到到了最後,反而是他在成寶寺見到聖上了。
顧元白一一把想問的東西問完之後,心裡有了大概的想法,他面上不動聲色,點了點頭之後就讓張好退了下去。
宮侍輕聲問道:「聖上是否想用些茶點?」
聖上出行,自然是無比講究的。顧元白點了點頭,宮侍就掏出了一個精巧的小木盒,從中拿出軟糯精緻的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