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三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當是時,徐雄元看著圍了一圈又一圈看熱鬧的京城百姓們,看著他們眼中的激動和恨不得除之後快的興高采烈,才恍惚之間覺得自己是徹底的敗了。
顧元白都有本事將盧風斬首了,又真的會讓他帶著五千士兵逃離京城嗎?或許從這個時候起,從他被顧元白選上時,他就敗了。
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
午時三刻,人頭落地。
次日傍晚,便是顧元白給功臣們辦的一場小宴。
宮中侍女忙碌,備酒端著菜餚,宮宴之中的空地上,正有宮中的歌舞女在翩翩舞蹈。
當今聖上不好女色,看著歌舞的目光也滿是清明。薛遠喝一杯酒看一眼聖上,目光灼灼,燙人得很。
小宴時,為了以示親切,聖上穿著一身明黃色的常服,偶爾的舉杯和抬袖都能看出衣紋上的金紋暗光,薛遠以目光描摹著暗紋,嘴裡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他身邊坐的就是定遠將軍,定遠將軍被眾人敬酒敬得已經有了醉意,他轉身朝著薛遠一看時,就被一地的空酒瓶子給驚到了:「嗬!薛大人,你酒量怎麼如此驚人?」
不遠處的常玉言聽到了這句話,探花郎哈哈大笑著朝著薛遠和定遠將軍舉杯:「定遠將軍同薛九遙在荊湖南待了一月有餘,還不知薛九遙的酒量嗎?」
定遠將軍道:「他倒是每日爬到屋簷上晃著酒瓶喝酒,我還總問他一瓶夠不夠,沒想到還是我低估薛大人的酒量了。」
常玉言一笑,同定遠將軍舉杯一飲而盡。
薛遠突然站起了身,端著一杯酒往聖上的方向走去。只是在他還未走到跟前,坐在聖上左下首的和親王就站了起來,朝著顧元白舉起了酒杯,低聲道:「臣敬聖上一杯。」
顧元白餘光一瞥,卻不經意間瞥到了不遠處停住腳的薛遠。薛遠長眉斜飛入鬢,似笑非笑,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好像是在看一場好戲。
好像陡然之間,瘋狗又回到最初的樣子了。但好像又和最初的樣子天差地別。
顧元白收回了視線,側頭吩咐了田福生一句,隨即就舉起酒杯,同和親王示意一番,淺淺飲了一口。
和親王仰頭一滴不剩地將這杯酒喝完了,他看著顧元白這淺淺一口,也沒有說些什麼,沉默地又坐了下來,好像就只是單純地敬給聖上一杯酒。
等和親王坐下之後,薛遠才上前,田福生正好新拿了一壺酒水來,重新為聖上添了一杯,顧元白笑著道:「薛卿這次又出了次風頭了。」
這一看,就是目光一頓,「薛卿手上哪來的滴水?」
薛遠低頭一看,隨意道:「酒杯裂了條縫。」
顧元白讓人給他換了一個新的酒杯,待薛遠重新拿上酒杯後,他抬袖,剛將白玉酒杯遞到唇邊,薛遠就道:「聖上別喝了。」
顧元白手上一頓,抬眸看他。
聖上的眼眸中倒映著水光,薛遠喉結一滾,將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然後突地上前一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奪過了聖上手裡的酒杯,同樣喝得一滴不剩。
被田福生拿過來裝作酒水的清水清甜,薛遠面上帶笑,斯文道:「聖上這酒味道可不一般。」
顧元白手還頓在原地,聞言嘴角一扯,「是嗎?」
「田福生,」他直直看著薛遠,道,「將這壺酒水賞給薛卿。」
田福生應是,上前將酒壺遞給薛遠。薛遠拎著酒壺卻還是不走,他的陰影幾乎就要將顧元白罩在自己身下,過了一會兒,他才道:「聖上,您上次說要賞給臣的東西,您還沒賞。」
顧元白幾乎是頃刻之間就想起了那個山洞。
思想飄忽一瞬,他小兄弟那次是被薛遠伺候的真好。
這人就是一個土匪,手也很糙,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