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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風下並非就是無光,只是稍顯昏暗而已。在這昏暗的光下,顧元白目光正前方就是極其尷尬非禮勿視的地方。
腦袋被薛遠護在胸前,眼睛只能朝下,而滿目的視線之中,這礙眼的東西就佔據了主位。
尷尬得顧元白索性閉上了眼睛。
他心想工作,一想到工作也就不記得尷尬了。滿腦子都是關於各處的章程,最近的事情便是反腐和建起商路,一來一回也是好幾月之後的事了。
顧元白專心致志,薛遠策馬奔騰。
黑雲的速度看上去慢騰騰的,其實快極了,很快就有風雨攜裹著朝著一群人吹來。薛遠下意識抱緊了顧元白,顧元白被他的手臂禁錮得嚴實,手下往馬背上一撐,想要挺起身子看看外頭如何。
薛遠悶哼一聲,疼得表情扭曲。
顧元白從披風裡探出了頭,正好瞧見薛遠的痛苦表情,他納悶低頭,就見自己的手掌掐住了薛遠的大腿肉,不巧,快與薛遠的兄弟碰上了。
顧元白淡定收回手:「薛侍衛還好?」
薛遠的痛苦過去之後,瞧見顧元白這樣的表情,心癢的感覺猛得竄上心頭,他嗓子癢癢,正要抬頭去撓一撓喉結,卻感覺身下有些不對。
他低頭一看,兄弟抬頭了。
這頭抬得有些莫名其妙。
在顧元白親眼注視下,看完了抬頭的全過程。
顧元白臉色陰晴不定地抬起了頭,想問問薛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薛侍衛火氣真大。」
一抬頭,就看見薛遠臉上不耐煩的神情,他直接暴力將抬頭的兄弟壓下,恭恭敬敬道:「聖上,不用管它。」
顧元白:「……朕也沒想要管它。」
聖上紅色騎射服映得唇色有了紅潤的氣色,薛遠瞥過他的唇,感覺喉嚨更癢了。
他皺著眉撓了兩下脖子,顧元白還正面對著他,兩個人中間夾著一個精神奕奕的東西,即便是被主人給壓下去了,也還是朝著顧元白豎起長槍大炮。
薛遠自己都不耐地有些煩躁。
顧元白麵無表情道:「薛侍衛,平心靜氣。」
馬匹顛簸,顧元白推開薛遠的胸膛,抬頭去看後面的雨雲。狂風卷著朝著他臉上襲來,薛遠又重新將顧元白護在了懷中,駿馬被他駕得越來越快,眼睛不斷在周圍的地勢上巡視,總算在不遠處找到了一處山洞。
「聖上,不用在意這個東西,」薛遠口吻淡淡,「過一會它就沒了精神了。」
猛男,薛遠原來是這麼猛的猛男。顧元白對他肅然起敬,就顧元白這小弱身子,有反應的時候也會該爽則爽,這傢伙看起來很是熟悉的樣子,不是每次硬起來都這樣解決吧?
守身如玉,太守身如玉了,拇指姑娘估計都沒接觸過。
顧元白嘆了口氣,拍了拍薛遠的肩膀。隨即正色道:「薛侍衛,朕受不得寒。如今反腐重要關頭,朕若是病下了,監察的人沒了朕的撐腰,時間一旦延後,這場反腐就沒了意義。」
薛遠簡短道:「臣知道。」
說完,薛遠又將顧元白壓在了披風下,嗓子低啞帶著玩笑道:「聖上,臣這就帶您進山洞了,要是有一滴雨水落在您身上,臣這就跟您告罪賠命。」
最後,果然如薛遠所說,在風雨落在顧元白身上的前一刻,薛遠帶著顧元白奔進了山洞之中。
幾乎是他們剛進去,外頭就落下了傾盆大雨。跟在後面的侍衛們眨眼就成了落湯雞,薛遠翻身下了馬,將顧元白從馬上扶了下來,轉頭看著這群落湯雞時,嘴角毫不留情地勾起譏諷的嘲笑。
侍衛們本來怒目而視,但眼神剛放在薛遠身上,就猛得怪異了起來。
薛遠坦坦蕩蕩地迎著他們的視線,身下的不對勁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