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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講,老闆一邊心裡納悶。這官爺連玉勢都不知道,是怎麼想起來買這個的?
確定春獵日子之後,這幾天顧元白有意將工作政務放緩了一些,他的脾氣溫和了,下達的政令舒緩了,各個機構忙碌之餘也不免鬆了一口氣。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前些時日見到御史中丞和齊王處境的大臣和宗親不是沒有唏噓發寒之人,如今才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
大臣們和宗親自覺保持了距離,宗親的錢更別說接了。這不是錢,這是催命符。
比他們更鬆一口氣的,就是太醫院的御醫。
顧元白的身體需要定期的診脈檢查,補藥養著,喝多了也就不苦了。但御醫醫術再高明,也比不得聖上自己心寬。
第二日薛遠上值的時候,就見到御醫正在寢宮內為顧元白把脈。
顧元白還未起身,他躺在床上,殿中的門窗緊閉,薰香菸霧浮浮沉沉。
前些日子格外緊繃,陡然放鬆下來之後就覺得身子上下都很疲憊。顧元白瞌著目,也看不出是不是睡著了。
薛遠見他這幅樣子,眉骨一突,問田福生道:「聖上怎麼了?」
田福生的神情倒是還能穩住,他嘆了一口氣:「聖上應當是前幾日累著了,要麼就是被齊王給氣到了。如今這一口氣放下來,今日卯時就覺得有些頭疼。」
薛遠:「御醫怎麼說?」
田福生憂心道:「還未曾說呢。」
薛遠腦子突然靈光一閃,表情怪異了起來。
總該不會因為昨日在泉中那事才頭疼的吧?
……這也實在是太體虛了。
同一時間,閉著眼的顧元白也有些尷尬。
昨日下午洗澡的時候給了顧元白自信心,三年沒爽過的男人惹不起,他昨天晚上於是又自信心爆棚的擼了一把。
爽是爽了,早上一起床就頭疼了。
御醫稍稍把脈,就品出了怎麼回事。大內沒有宮妃,也未曾聽過有宮女侍寢,御醫稍稍一想,總覺得這話要是直說出來便會傷了聖上的顏面,於是措辭了許久,才含蓄道:「聖上身子骨稍弱,切記不可著急。時日相距太近,又是睡前,難免受不住。」
顧元白表淡淡,「朕知道了,下去吧。」
御醫退下,田福生走上前追問:「太醫,您所說的某些事不可急指的可是政務?」
御醫想了一想,含含糊糊應了一聲。
田福生心中瞭然,他將御醫送了出去,回來就道:「聖上,小的聽說京城裡的雜劇院排了一出新戲,不若今日請到宮中一觀?」
「新戲?」顧元白,「哪家的雜劇?」
「似乎是京西張氏。」田福生道。
顧元白起了興致,他等了京西張氏已經很長時間了。這段時間他們卻一直靜悄悄的不動,顧元白本來以為他們是在待價而沽,或者是沒有想成為皇帝手中的錢袋子的想法,但現在看來,卻是他想差了。
實際上,張氏都快著急死了。
張氏商人起家,再有錢背後也沒有人,單說把族中弟子張好塞進成寶寺,大人物們說一句話的事,張氏就塞了大把的錢財外加卑躬屈膝才把人塞了進去,即便是這樣,寺中的弟子也看不起出身商戶的張好。
背後沒權沒勢,任誰都能在張氏身上扒下一層皮來。有錢卻沒勢、備受欺辱的日子張氏族長已經受夠了,他們本來就準備透過哪個高官的手去向聖上示好,看能不能承辦聖上打算建的商路一事,即便是一分錢也掙不到,往裡面貼錢他們也想做。
只要能替聖上做事,他們就已經覺得足夠了。
然而這個時候,在成寶寺當俗家弟子的張好就帶回了一個天大的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