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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遠下意識道:「很好看。」
顧元白:「?」
顧元白道:「什麼?」
薛遠轉瞬之間回過了神,他看著木門,竟然好像透過了木門看見了小皇帝,瘋了,他都懷疑自己瘋了,他竟然覺得小皇帝的那個地方比玉把玩著還要舒服愜意。
應該還有熱意……粉嫩成那般模樣,竟然有男人……
他重重咳了一聲,道:「聖上聲音不對,可是不太舒服?」
顧元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無事,退下。」
薛遠轉身,大步走了幾步,等快要走出宮殿門時才覺得不對,他低頭一看,手裡還拎著剛剛泡好的茶。
薛遠站在原地默了一會,隨後又回去將茶水放在了門前,然後大步離開了此地。
顧元白洗好澡出來時,小半個時辰都過去了,他穿著裡衣,外頭的宮侍被叫進來伺候,待穿戴整齊,發上的水被擦淨時,外頭的太陽已經西移了。
聖上一出宮門,薛遠就看了過去,聖上裸露在外的肌膚被熱水蒸得白裡透紅。薛遠頭皮又炸起來了,白裡透紅。
所有侍衛之中,他的神情最為怪異,顧元白側頭一看,想起了他放在門前的那壺茶,於是懶散道:「薛侍衛,去將送給朕的那壺茶再拿回來。」
薛遠應道:「是。」
他腳步快速走到了殿中,幾息之間就找到了那壺放在門旁的茶,薛遠拎起茶,往門內泉池看了一樣,泉內的香味就湧了上來。
薛遠心裡不由道,那麼粉,難不成是被熱水蒸的?
……薛九遙,小皇帝粉不粉,關你屁事。
薛遠冷著臉拎著水走了出來。
顧元白喝了幾口水,乾燥的唇內總算舒服了一些。他剛剛釋放了一回,非常值得驚喜的是,雖然那東西不是很大,還嫩,但是持久力真的很厲害,這至少給了顧元白一點男性自尊。
他心情很好的回了宮殿,今日的事務提前處理完了,顧元白便拿出了本書在看,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想到:「今年的春獵,是否要開始了?」
田福生輕聲細語道:「還有莫約半月的時間。」
顧元白笑著道:「朕好久未曾去圍場狩獵了,事務太過繁忙,即便是朕,也想放鬆放鬆了。」
田福生忍不住道:「聖上,御醫都要您莫要思慮太重。您一天到晚的忙來忙去,這怎麼能受得住?」
若是聖上身子康健,田福生怎麼也不會說這種勸導聖上不要太過勤奮的話,只是聖上身子弱,易染病,這樣成日成日的繁忙,反而會壓垮了身子。
顧元白笑了笑,「將春獵的章程安排下去吧。」
聖上逃避這個話題,田福生也沒有辦法,他老老實實地退了下去,安排人將春獵一事提上了日程。
春獵、秋狩自古以來都有一套章程,執行起來並不麻煩。禁軍提前十日出發,要守住山頭,將所有威脅到皇帝的事務都阻絕在山頭之外。
春獵本應在三月進行,但今年三月迎來了會試,春獵便也跟著推遲,如今已是五月,春日還未過去,微風舒暢極了,不冷不暖,正是一個狩獵的好時節。
皇帝吩咐下去的事,整個朝廷自然全都跟上運轉。
春獵是個規模龐大的圍合狩獵活動,能參加的宗親和臣子也都有要求。前些時日,朝廷中的眾人都憋著一口氣,不敢大聲說話不敢大聲喘息,一是被御史臺和齊王的事嚇的,二是被那些曾為齊王說過話結果被貶謫到地方的官員嚇的,這些時日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脊背之上,眾人無不謹言慎行,生怕犯了什麼忌諱。
而這樣的氛圍,並不利於朝堂的穩固。
因此顧元白提出春獵,另一個目的就是想緩和一番皇上和臣子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