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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蕙身份尷尬,便一直溫順孝順的扶著聶氏走著。
到了蓬萊池,跟張皇后請了安,被叫起後,張皇后言:「如今百花繁熾,賞心悅目,我呢,年紀大了,就喜歡看鮮妍的花朵和小姑娘,瞧著就活氣,你們自去玩耍,不必拘著。」
陳國公夫人便道:「殿下就說自己年紀大了,咱們這些人豈不是人老珠黃了。」
衛國公夫人捧道:「殿下天生麗質,我瞧著還跟二八年華似的呢。」
張皇后被捧得舒爽極了,親親熱熱和兩位國公夫人說話。
聶氏從頭到尾只淺笑著在一旁站著看。
林嘉蕙一直扶著聶氏,暗暗搖了搖她的手臂,讓她也說說話。
聶氏想了想,說:「殿下面板這般細膩,彷彿在發光一樣,不知殿下是如何保養的,也教教咱們這些粗鄙之人。」
張皇后:「……」
陳國公夫人、衛國公夫人:「……」
前半句聽著還挺好,後半句簡直是災難,把皇后和兩位夫人一起得罪了。
林嘉蕙著急地瞟聶氏,話怎麼能這樣說呢。
林福暗暗嘆氣,老聶平日裡少交際,把自尊看得比天高,臨到要逢迎拍馬就抓瞎了,這就是鍛鍊得少的惡果。
搖搖頭,出聲:「殿下,家母是瞧著小女天天在麥地裡風吹日曬的,這瞧見殿下面板白皙細膩,就想討教討教,好回去了把小女一身黃皮給整白些呢。」
聶氏一愣,旋即連連點頭:「正是,正是。」
張皇后虛點林福兩下,笑道:「你這豆蔻年華的小姑娘,哪裡需要這些。」
林福笑:「殿下說小女不需要,那就一定是不需要了。不過,家母需要呀。」
「這是怎麼說的?」張皇后淡淡瞥了一眼聶氏。
聶氏心中一緊。
「家母自忖極會保養,可在殿下面前,卻猶如蒹葭倚玉樹,螢火哪能與明月爭輝。」林福笑盈盈說:「女子哪有不在意容貌的,小女就鬥膽,向殿下討要一個保養方子給家母,也讓家母能有殿下風采的十之一二。」
陳國公夫人幫著說:「瞧瞧福娘這小人兒,多有孝心。」
張皇后被捧得開懷,連聲道:「好好好,就依了你的孝心。」
林福鄭重地叉手行禮,一拜:「小女替家母謝殿下恩慈。」
「殿下可不能厚此薄彼,既給了林小娘子,咱們也得有吧。」衛國公夫人湊趣。
張皇后又是一陣笑。
聶氏全程尷尬賠笑,她最重視容貌,哪裡會喜歡聽林福貶低她容貌之語,可在皇后面前,她難道能說林福說錯了?
只能憋悶在心。
林嘉蕙覷著林福,也是滿心憋悶。
可惡!又讓田舍奴討了好!
就離著幾步遠之處,太子帶著眾兄弟來給張皇后請安,林福那一番「蒹葭倚玉樹」之論被聽了個一清二楚。
四皇子秦峰低笑:「這林小娘子原來不止會說豪言壯語,溜須拍馬也挺厲害。」
太子掃了四皇子一眼,淡淡說:「女子巧舌如簧不可取。」
魏王秦崧道:「臣聽聞慕容少師教導太子極為細緻,勞苦功高。」
太子道:「恩師乃當世大儒,德行兼備,教導孤亦是盡心盡力,當執士林之牛耳。」
三皇子秦峻說:「臣倒更覺得袁志美袁大儒,一手錦繡文章,又懷濟天下、憂國憂民之心,才當真是執士林之牛耳。」
太子不爽地看向三皇子,未來得及駁斥,那頭張皇后看到他們,
「喲,你們這幾個孩子來了。」
三府之人立刻退開,太子帶著眾兄弟向張皇后行禮請安。
張皇后叫起後,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