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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對於修士有什麼用呢?
傳說只有鬼淵附近的家族才知如何驅使魂魄尚有清明地做事,普通修士只能以一身靈力,強行抹去魂魄神智變為人形法器罷了!而這種邪門歪道,是整個修仙道中最為唾棄的!
而槲生,竟然會驅使魂魄?當初是得到了鬼淵世家的救濟嗎?
謝逸緻心頭縈著無數問題,此刻卻不顯!
宿清聞言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別處,他自知沒什麼本事,陪著槲生公子和謝姑娘來丹棲城也只能拖後腿。但他只是想救公子出來,丹棲城如此兇險,公子一人,尚不知如何了?
「陸姑姜夫人,近來可有見一位與在下身量相仿、著一身青衣、劍上有著青色穗子的少年?」宿清只能寄希望於這位剛認識的夫人能提供一些線索。
「見是見過的,但,那位公子被街上的捕手帶走了。」陸婉凝看著宿清臉上的希冀轉變為驚慌,對於自己的無能為力更加痛恨。「那公子進了街後不知怎的見人便殺,整條街的人都被他斬了,然後死而復甦。那公子,足足殺了有五遍。妾身沒有辦法阻攔,最後只能看著那位公子被帶走。」
「公子,怎麼會在不明情況下,隨便對百姓們動手呢?」宿清不敢相信宿歌會這樣做,宿家雖然不比那些家規繁多的家族,但「不可屠戮凡者」卻是家規第一條。
宿清不信,謝逸緻卻是信了的。從惘南山上宿歌曾對她出手試探,便知宿歌對於幻陣的解法應是很瞭解的,但他卻依舊選擇了屠戮,想來是發現了什麼破陣的線索。
「也許,有人故意為之呢!」謝逸緻想起剛才幻化成槲生的男子,覺得宿歌殺人與此人也許有些牽扯。此人與街上的其他人不同,雖然外表與槲生一模一樣,但在接過那朵花時指尖傳過來的冰冷寒意卻很是奇怪。她認出此人不是槲生便是因為此,槲生怕冷,總會用靈力將周身哄得暖暖的,絕不會如此。
「姜夫人,不知這捕手,您可認識?」
「認識。捕手只有三人,此三人是妾身孃家二房的三位庶出哥哥。他們與那妖物勾結,練了老祖的功法,卻沒有老祖的天賦,一旦動用靈力便猶如墜入寒冰窟中。他們時常混在街中捕捉落單的修仙者緩解自身症狀,最近更是受了妖物指使,要屠殺進來的每一個人。」陸婉凝提起這三位庶出哥哥時咬牙切齒,也是極為痛恨這三人。
「屠殺是從何時開始的?」謝逸緻隱約有了些眉目,卻不是很清楚。宿歌被帶走,裝扮成槲生的男子的異於常人的冰涼的手指,陸婉凝非同尋常的紅衣,城門口的人手
「三日前。」
「這三日裡,可還有其他人來?與以前比起來人數如何?是怎麼被捕手殺掉的?」
「有四位道友進來過。比之以前少了許多,想來是各家也不願自己的人無故折損吧。那幾位道友被捕手們合力擊斃,挫骨揚灰的死法。」
「槲生,那隻手呢?」謝逸緻猛然回頭,催促槲生將那隻手拿出來。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丹棲城最近應該不只有四人來過,有更多的人,被擋在了城門口的陣法外,被走屍撲殺。而那隻手,才應是陣法中的節點,既可用來震懾外人,又可利用斷肢來佈下新的陣法。
「隨手扔在街口了。怎麼,那手有用?」槲生大有謝逸緻說是就回頭去尋的架勢,已經站在了巷口。
「現在回去尋可未必能尋到。那手,是宿歌的。」
宿清的劍脫手,砸在地上,清脆一聲。
「謝姑娘,這,可不能開玩笑!」宿清覺得自己的喉嚨像被掐住了,就連這麼一句話都很難說出口。
「宿歌被捉走,然後就出現了屠殺的指令。進城人數減少,是因為城外布了陣法,城外所見的狼藉,應是走屍與人相鬥所致。以離體怨氣布的陣法時間越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