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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錚目光如炬,槲生不知為何有些尷尬,沒有回話。
謝逸緻晃晃悠悠起身,顯然見著了老朋友很是歡喜。她醉眼朦朧,看不太清楚葉錚如今什麼表情,只是聽得他的質問。有些遲鈍的大腦這才反應過來,槲生應當今日碰到了葉錚,還被葉錚推薦了瓊玉漿帶回來。
「是啊。我二人在一起,許久了。」
回話的不是槲生,而是謝逸緻。
雖說謝逸緻頭腦還算清醒,可說話已經開始不清楚了。
葉錚皺了皺眉,扶住身形不穩的謝逸緻,將她往床上帶。
槲生伸手就攔了下來,用了巧勁兒從葉錚手裡把謝逸緻帶了過來。繼而手上稍一用力,就將謝逸緻抱在了懷裡。
他面上嚴肅,語氣冷冰冰的,像是很不喜歡葉錚。
「無趣有我照顧,你呢,就先去樓下要點醒酒湯。待無趣歇下後。我再和你講這些時日的事情。」
「呵呵,早知道你說的道侶是謝逸緻,說什麼也不會讓你帶最烈的瓊玉漿。我還當槲生大哥這輩子都和修煉一起呢,倒是早早地看對了我們謝逸緻。」
葉錚瞟了一眼安靜窩在槲生懷裡已經閉上眼睛的謝逸緻,有些調侃地說著。
「既然認定了她,也便好好護她。千年前錦屏湖那樣的事情若是再發生,你若是仍然放任自流,小丫頭我可不會放心交給你的。」
語畢,就轉身出門去給謝逸緻找醒酒湯去了。
槲生把謝逸緻抱到床上,給她拉了被子蓋上。瞧著謝逸緻緋紅的小臉,槲生鬼使神差地摸了一把,有些燙。
半晌,他低低地笑了。
「無趣啊,你可真是交了個好摯友。葉錚這小子,倒是一根筋地認準了你,誰都不能欺負啊。」
「可惜,你是我的,必然要受我的欺負了。」
一個吻輕柔地落在額頭,不知撩動了誰的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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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逸緻昏昏沉沉間,好像聽到槲生和葉錚在說著些什麼。她支撐著起身,才剛一動作,兩人的視線就掃了過來。
「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醒酒湯在這裡,我特意囑咐放了些冰糖,不損藥性,但沒那麼苦。」
相比於葉錚絮絮叨叨說了許多,手裡還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碗醒酒湯,槲生只覺得自己像是個假的道侶,只能站在一旁看著自家小姑娘被別的男人關心,還是不能說的那種。
謝逸緻對於槲生的想法毫無察覺,接過了葉錚手裡的醒酒湯一飲而盡,略微的苦味讓她皺了皺眉頭。
「是不是還是覺得哪裡難受啊?都怪槲生,同我說的時候,說要尋最好的酒同道侶共度良宵。我這才挑了最烈的瓊玉漿,哪想是你啊?」
「早知道,我定然挑這邊最受女子推崇的春花江給你,那酒酸酸甜甜,說是甜湯都有人信。」
葉錚熟練地接過謝逸緻手裡的空碗,很不客氣地塞進了槲生手裡,轉頭就和謝逸緻繼續說著。
「當年你就不喜歡喝酒,甜湯冰品倒是喜歡得很。我近些年還琢磨了不少新方子,你若是在元澤無甚大事,留下來嘗嘗我的手藝也好。我做的甜湯,就連秦蘇那個冰塊兒臉都覺得好呢!」
槲生捏著碗,真恨不得立馬給葉錚套個禁言術。嘴皮子那麼溜,連個空隙都不給他留,著實可惡。
謝逸緻聽著葉錚說,抬頭就看見槲生有些扭曲的臉,恍然間像是夢回多年以前,槲生和葉錚也總是這樣愛扯著她說話,非要她說出個偏好來。
當年只覺得兩人未長大還是孩子心性,如今看來,倒是有了幾分親和。
作者有話要說: 新人物上線,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