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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嚇得立即跪下了,皇帝側著頭對劉金子說「告訴馮海,把老七的那個妾帶過來。這事就不用去查,蠢的讓人笑話。老七留下,其他人回吧。」
看來是這路上結的仇家啊。司徒越看了自己七叔一眼,躬身退下了。
回到冉雲閣,不大的地方放了兩張床,中間用簾子隔開,裡面睡著趙氏。趙氏聽見樓梯口的動靜,坐起來就問,「王爺,如何了?」
後宮陰私,這種事情粘上了就很難脫身,哪怕是脫身了也要掉一層皮。司徒越自然沒有顧慮,她和鬱嬪是永遠不會有交集的。但是趙氏和其他人都不會這麼想,冉雲閣裡誰都沒有睡著,特別是趙氏,更加的驚懼不安。
「無事,記得以後別往宮裡湊就行了,本王也是受了無妄之災,這事就是後宮傾軋,麗夫人被鬱嬪打壓,不甘心罷了,以後別提麗夫人了,沒這個人了。」
「幸好皇爺英明。」趙氏在簾子後邊顫聲的唸了幾聲佛號,又沒了動靜。
第二天一早聽說了七王喝醉了酒從樓上跌下來摔斷了腿,一路上被拘在馬車裡,皇帝親自帶著七王世子,不讓他去七王的車上,後來換乘了樓船,七王也是孤零零的自己待在房間裡,司徒越也不去七王跟前,也不知道他的近況,七王在迴鑾途中跟透明人一般。
司徒越前世聽過一句話「男人征服了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同理可證,女人間接的征服了世界。」這個道理就是謬論,女人可以征服男人,是因為男人心甘情願被征服,世界被男人征服,是因為世界心甘情願的被男人征服,同理,世界不會心甘情願的的被女人征服。
權利是一頭怪獸,只有強硬的手腕,柔軟的心腸,高瞻遠矚的的目光,冷靜智慧的頭腦才能駕馭的了,女人如果擁有以上品質也能征服世界,但是靠美貌和溫柔是遠遠不夠的,而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多的女人認為自己是獨特的,總有浪子為她回頭,總有權力為她折腰。實際上,都是女人想太多,越是美貌的女人,想的也越多,等到被打臉的時候,已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個道理適用於大多數人,因為總有幾個女人是例外的。
一路上相安無事,皇帝的冷臉在回到京城的時候瓦解了,老太妃翹首盼著皇帝回來,拉著皇帝的手說「老婆子就怕見不到你就去侍候祖宗了。」
皇帝一路以來感慨萬千。每個人的心境在每一次的旅行之後都是不一樣的。皇帝千言萬語都說不出來,只有加倍的對珍惜自己的人好。
趙氏被老太妃叫去說話了,老人家的不高興是擺在臉上的,對著皇帝抱怨「我還以為明年君明能抱著兒子給我請安呢,如今啊,也等不到了。」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趙氏受不得北方的天氣,早就病倒了,太醫每日來府中請脈,每次都是「靜養著吧。」
司徒越把大半年的公文看了一遍,日日通宵達旦不敢懈怠,看的兩隻眼睛看什麼都覺得有一團黑雲。忙忙碌碌,到了年底,臘月裡,衙門開始清閒起來,戶部照例是要重新給皇商發放資格,忙完之後,已經到了臘月十三了。
這一天下著大雪,天地一片白茫茫的,後半夜,程掬在外邊拍門,司徒越不情願的起來開了門。
「王爺,六王家的世子爺到了。」
承嶽推開程掬直接進了門,屋子裡面暖和的很,他還是披著黑狐裘沒有脫下來的意思,司徒越關上門,把棉披風放下,穿著一件中衣問他,「大半夜的怎麼來了。」
承嶽掀開狐裘,他懷裡抱著一個包,解開外邊,裡面是一個小嬰兒,小臉都沒半個巴掌大。「美娘生下的女兒。」
承嶽的眼淚滴了下來。
白天裡,美娘照例去湖邊走走,在湖邊的走廊裡碰到了世子妃賈氏,她不是個安靜的主兒,仗著承嶽寵她,故意拿話刺激賈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