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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沉晰臉色陰沉至極,但也知道自己不能離帝輦太久,他咬牙切齒地看了一眼從始至終沒露面的晏行昱的車輦,才一勒馬繩,飛快策馬離開。
荊寒章吹了個口哨,懶洋洋地勒著馬繩溜達到晏行昱的馬車旁。
見晏行昱乖乖聽他的話,一次都沒露面,荊寒章心情更好,他用刀鞘輕輕撩開車簾,垂眸對上晏行昱彷彿星火似的眸子。
晏行昱雖然沒看到,但也聽到了不少,眸中全是依賴和歡喜。
「殿下。」
荊寒章拿刀鞘撩著簾子,眸子溫和地和趴在車窗沿上的晏行昱對視,好像是在邀功似的,洋洋得意道:「你殿下給你出氣,開不開心?」
晏行昱拼命點頭,毫不羞澀地說出自己的慾望:「開心,想吻殿下。」
荊寒章:「……」
荊寒章差點從馬上摔下去。
第68章 佔有 你離他這麼近做什麼?!
荊寒章惱羞成怒, 本能想要策馬往前跑,跑的越遠越好,最好跑到天邊去, 讓這隻鹿再也不能撩撥自己。
最後, 滿臉通紅的荊寒章還是沒忍心跑, 踉蹌著從馬上跳下去,欲拒還迎地進了馬車。
教學去了。
行了半日, 在太陽落山下,車輦到達千杖山獵宮。
晏行昱靠在荊寒章懷裡睡了一路,身下雖然顛簸但奈何荊寒章身上的氣息太過令他安心, 哪怕四處皆是危險重重, 他依然安穩地睡著。
等到再次醒來時,他們已經在獵宮安頓好,夜色已深。
荊寒章帶著侍衛和皇帝塞給他的驚蟄衛將獵宮上下檢查一遍,未曾發現什麼賊人埋伏, 反倒瞧見了不少野貓。
七殿下強忍著頭皮發麻的恐懼,吩咐眾人將野貓驅趕走。
忙活完了,已是半夜。
荊寒章頭重腳輕地回了獵宮的住處,晏行昱正在看院子裡那棵桃樹。
滿樹桃花盛開, 晏行昱沐浴在燭火下微微仰頭看著花,荊寒章剛進來掃見這一幕,呼吸猛地一窒。
荊寒章心顫動了一下。
晏行昱聽到腳步聲,回頭笑了:「殿下。」
荊寒章快步走過來,乾咳一聲,彆扭地獻殷勤:「你想要折花?你殿下折給你?」
晏行昱卻笑著搖頭,道:「我聽說桃樹不能種在院子裡,似乎是寓意不詳, 好奇來瞧一瞧罷了。」
荊寒章不太懂這個,他「哦」了一聲,隨口道:「來人。」
親衛立刻過來。
荊寒章一指那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桃樹,道:「砍了。」
親衛:「……」
晏行昱:「……」
晏行昱哭笑不得,拽著荊寒章往房裡拽:「殿下,不必這樣。」
荊寒章還在扭著頭對滿臉複雜的親衛道:「給本殿下砍了,聽到沒有?立刻,馬上。」
親衛:「……」
晏行昱一把把荊寒章拉了進去,將門關上了。
晏行昱還惦記著「學」,和荊寒章躺在榻上後,湊上前一下又一下地親著荊寒章的唇,將荊寒章親的渾身慾望騰地燒了起來。
荊寒章一把扣住晏行昱按著他心口的手,艱難道:「你、你別亂動,明日我還要去打獵。」
晏行昱聽話地不動了,他拽著荊寒章的衣襟,道:「明日殿下不要出獵場,好不好?」
荊寒章疑惑道:「我出獵場幹什麼啊,那麼大個獵場夠我跑的了。」
晏行昱這才放下心來,他打了個哈欠,道:「陛下的身體還能打獵嗎?」
自從兩年前皇帝撞鬼,身體便每況日下,聽說他常年噩夢,深夜總是叫著「義父」,短短時間兩鬢髮已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