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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又開始數落:「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年就要及冠,那封家姑娘的確是個……」
皇帝還沒誇完封青齡,荊寒章就哼笑了一聲,懶洋洋道:「父皇有所不知,封塵舟昨日因私挖大理寺監牢密道,且還疑似逃獄去偷盜攝政王府玄玉令,已經畏罪潛逃。封家早就爛了,您還想著將封青齡指給我,好啊,您讓驚蟄衛去找封青齡,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荊寒章來得太早,皇帝才剛起並未上朝,並不知道昨晚瑞王和荊寒章在大理寺查到半夜的事,他愣了愣,不可置通道:「你是說,當年偷盜玄玉令之事……是封塵舟?」
「是啊。」荊寒章雙手環臂,晃蕩著腿,「封塵舟昨晚已經假死逃了,父皇最好讓驚蟄衛快點去捉人,抓到了他也許能順蔓摸瓜,知曉蟄伏在京都城的蟄衛主人到底是誰。」
皇帝臉色沉了下來。
相比較攝政王留下的蟄衛,荊寒章那點通房侍婢的事根本就是芝麻大。
皇帝隨手揮了揮:「走走走,你愛怎麼就怎麼吧,朕不管了。」
荊寒章裝模作樣地謝了恩,眉眼帶著笑,揚長而去。
荊寒章自覺解決了通房侍婢的事,心情大好,連封塵舟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回府的路上還特意去買了炸酥魚和蜜餞。
等到他優哉遊哉地回府,晏行昱已經醒了,正在垂著眸無比乖巧地喝藥。
魚息不知怎麼臉色難看得要命,正說到:「……京都城沒有佛生根,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不過是放血……」
晏行昱耳尖地聽到荊寒章那極有辨識度的腳步聲,立刻將手中的藥碗塞到魚息手裡,道:「你走。」
魚息:「……」
魚息氣得甩袖就走,怒道:「你死不死,我不管了!」
荊寒章剛進門就被魚息噴了一臉,聽到這話立刻罵他:「你說什麼死不死的,大早上的晦氣不晦氣?!」
魚息懶得和這兩個腦子有病的人說話,按著胸口跑了。
荊寒章還在後面喊:「你把這話給我收回去!聽到沒有?!」
魚息不理他,很快就沒影了。
荊寒章只好撇著嘴進了房。
晏行昱正在把抱了一晚上的衣裳偷偷摸摸往身上披,看到荊寒章進來,眸子一彎。
荊寒章一看到他心情就好,嚼完最後一口酥魚,將蜜餞盒子遞給晏行昱。
「剛喝藥了?那正好,吃顆蜜餞。」
晏行昱睡了太久,今日精神倒是不錯,他伸手捏了一顆蜜餞。
荊寒章還以為他要自己吃,沒想到晏行昱卻仰著頭,轉手塞到了他嘴裡。
荊寒章愣了一下,咬著蜜餞,臉都有些紅了。
他小聲唧咕:「我有手,要吃就自己拿了。」
話雖如此,他還是有來有往地捏了一顆送到晏行昱唇邊。
晏行昱忙湊上前叼住蜜餞,溫軟的唇無意中碰到荊寒章的指腹,讓荊寒章不受控制打了個寒戰。
隨後,臉更是紅透了。
荊寒章暗自開心著,就聽到晏行昱邊吃蜜餞邊含糊地問道:「殿下,我聽說昨晚有女人從你房裡出來。」
荊寒章:「……」
荊寒章嚇得差點被蜜餞噎死,他駭然瞪大了眼睛:「我沒有!」
晏行昱的語氣十分漫不經心,但卻讓荊寒章頭髮都要嚇得豎起來了。
晏行昱疑惑地看著他:「殿下沒有什麼?」
荊寒章驚魂未定,唯恐晏行昱誤會,但定下心來對上晏行昱的視線,就發現裡面沒有他所想像的責備和厭惡,反而和兩年前一樣,全是荊寒章不忍心見他如雪地似的純白。
那他問這麼含糊曖昧的問題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