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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指不定又要怎麼去誘惑他,他們之間畢竟有多年的情分,我怎麼會不怕?”
“我怕我哥多年的經營被她拿去勾引男人,更怕她真的讓景誠重新愛上她,偏偏前段時間她找景誠找的頻繁,我能怎麼辦?”
袁園說的振振有詞,她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你一直都在責怪蔣婉清不顧及自己的家,擔心江景誠變心,可是你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正在破壞吳音的婚姻生活,江景誠根本就不屬於你嗎?”
袁園臉色微變,半晌頹然的露出一個苦笑:“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我當時被蒙了心,怎麼會有心思去反省自己?他當初說自己和吳音沒有感情,遲早會離婚,我以為自己只要守下去,就一定會有從黑暗裡走出來的那一天。”
我看了看她,忍不住低聲說:“即使他們有婚姻矛盾,只要他們還沒離,你就不應該喜歡他。”
袁園笑了一聲,“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發生這麼多事,什麼都回不去了,唯一兌現的,倒是他終於離了婚。”
她倚在座位上看著遠處出神,我順著她望過不遠處的一片片麥田,說:“之前媒體突然曝出的紀銘臣私生活糜爛,還有那些我和他的照片,也是你曝出去的對不對?”
我之前一直都奇怪,為什麼狗仔會突然曝出我們的照片,剛才我進去見江景誠時,正巧聽見袁園的電話響起來,才起那天我和紀銘臣在會所走廊裡,聽到過袁園的手機鈴聲。
她一直沒有換,還是《情霧》的主題曲。
我這才恍然,袁園幫江景誠,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們兩個都沒出聲,她垂了垂眼睛,才說:“對不起蘆葦。”
我難免有了點不能淡定的難過,“袁園,我一直記得你說過,我值得做朋友,你卻這樣對你的朋友。”
“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你這樣的朋友,”袁園似乎想伸手過來,卻還是收了動作,把手搭在了方向盤上,“真的對不起,當時紀銘臣來勢洶洶,明視訊記憶體了惡意,吳家早就不願插手,景誠根本沒有辦法抵擋,我只能替他拖延時間,連累你,我很抱歉。”
“存了惡意?”我聽的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袁園,你是不是不知道,收購、扳倒江景誠並且下定決心要讓他進監獄的人,根本就不是紀銘臣。”
袁園驚訝的扭頭看我,有那麼一瞬,我竟然覺得心裡冒出了一絲同情,不是同情她被矇在鼓裡,是同情她浸染在這樣一個圈子裡,學會了本不該學的東西,卻也被這些東西所誤。
“從頭到尾,想要扳倒江景誠的,都只有一個人,就是你哥袁偉良。”
我話說完,袁園臉上震驚之色盡顯,她搖頭否認:“不可能,我哥一直躺在病床上,怎麼會……”
“為什麼不會?蔣婉清出軌的根源就是江景誠,你哥心裡一直都清楚。你說撞見蔣婉清到你哥書房裡翻東西,如果我沒猜錯,她翻的就是你哥蒐集到的證據。”
“你哥不知道你跟江景誠的關係,所以一心報復,蔣婉清卻清楚你哥在做什麼,所以她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幫江景誠,而你,以為害江景誠的是紀銘臣,利用了我們,然後設計了蔣婉清。”
“兜著這麼一大圈,江景誠最後卻還是入了獄,就像你說的,很多事,都回不去了。”
袁園臉色慘白的說不出話來,她一向理智,此時臉上卻顯露出交織變換的迷茫、懊悔和了然,讓人跟著一起難過起來。
“袁園,你沒發現嗎?縱然江景誠最後沒能得到好的結果,但從始至終,他都是那個被你們維護的,他縱容蔣婉清一次次的牽扯著幫他找證據,一邊又和你保持親密關係,想著從你這裡接手袁家的企業,你沒想過為什麼嗎?”
“因為你一開始就是以破壞他和吳音婚姻的姿態出現的,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