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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姜離殤接過做好的奶茶轉過頭問沈楓。

沒辦法，沈楓只能把剛才聽到的複述了一遍。

「怎麼像是哪個看多了電影的中二學生會幹的事？」喝著奶茶的姜離殤回道。

「哪個學生的膽子會這麼大？算了，去看看再說吧！」沈楓不可置否道。

兩人好不容易從江邊的人群中擠到了最前面，此時那具據說被沉江的屍體，已經被裝進屍袋了，不過那明晃晃的鐵鏈和臉盆大小的石墩還沒有被收起來，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倒是真的像是被沉江的。

「沒有異常能量殘留，看上去就是一普通的仇殺，不歸我們管。」下了一個隔音結界，姜離殤喝著奶茶說道。

「可惜了，這人看上去年紀不太，也就不到二十的樣子，就這麼死了。」沈楓想起照片上人的樣子嘆息道。

沈楓摸了摸下巴，眼睛無目的地掃視著看熱鬧的人群，突然一人的舉動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是沈楓火眼金睛，實在是這人和旁邊的群眾相比，太有些格格不入。

旁人不是在和身邊的人談論著這兇殺案，就是趕緊拍照錄影片，甚至還有人開起了直播。只有這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一言不發，有些奇怪。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個人好像在笑，再仔細看過去，又好像並沒有。

關鍵是，這個人，沈楓還認識！

「你在看什麼？」姜離殤順著沈楓的目光看過去，頓時驚喜地叫出聲來。

「李小明、李小明，你怎麼在這裡？」姜離殤使勁著朝著人群揮了揮手。

李小明的似乎沒想到有人會突然叫他，頓時有些驚慌失措起來，在看到叫他的人的時候，才勉強平靜了下來，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同樣揮了揮了手。

在學校以外的地方遇到自己的同學，總是格外的興奮。姜離殤當即拉著沈楓去奔了過去。

「李小明，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姜離殤有些興奮。

「這不剛考完試嗎，就想著出來逛逛。」李小明微微笑道。

「是嗎？」沈楓笑著點了點頭，眼神卻充滿了探究，沒事跑到這裡來閒逛？

「李小明，你是什麼時候來的，知道死的是誰嗎？有沒有看到死者的樣子？」姜離殤興致勃勃地問道。

李小明頓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我也是剛來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樣啊！」姜離殤聽他這麼說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他這麼問，無非就是想找個話題聊聊而已，並不是真的想知道什麼內幕。

話匣子既然開啟了，那就聊些他們都清楚的吧，比如說，對一對期末考試的答案。

在沈楓無語的眼神中，兩人從語文到數學、再到英語，把這次考試的內容統統對了個遍。

「完了完了，我這次肯定是完了，錯了好多。」姜離殤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也許是我錯了也不一定，我的成績也不好。」李小明安慰道。

「再怎麼不好也比我好吧！我看我這次是考砸了。」姜離殤沒有被安慰道，依然還是哭喪著一張臉。

「那可不一定，我……」

見兩人越聊越投機，沈楓的臉都僵了。

「咳咳，兩位好學生，你們倆已經對了一個小時的答案了，現在都已經是中午了，能先吃飯了嗎？」他一個人站在旁邊，也插不上話，很尷尬哎！

「是了是了，該吃午飯了。」姜離殤興奮道，「小明，難得在這裡碰上，我們一起去吃吧！我請客。」

李小明猶豫了一下，但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笑著答應了，「好呀！」

不是什麼大餐，就是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