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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嚴肅的叮囑道,「這件事情牽連甚廣,可能會很危險,你千萬要小心些,若實在不行就別逞能。」
王管家扶著桌面站穩了,後背挺得筆直。
衝著他笑了笑,臉上皺紋都皺成團,「我好歹當了這麼多年的管家,心裡還是有數的,您就放心吧。」
說完轉身出了咖啡店,一律在店裡等了沒多會,透過窗戶看著警車開過來,也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趙然臉消腫了些,繃帶都取了,擦著消腫藥水。
等他開門上車,便沖他揚起個笑臉,牽扯到嘴角的傷口,疼得重重的「嘶」了聲,聲音含糊不清,「師叔。」
一律跟小白楊打招呼,「好久不見了,白警官。」
前段時間,小白楊出市培訓,走了得有大半個月。
市局的人都知道,像白警官這樣,年輕有為,根正苗紅,自身能力過硬的,以後肯定是前途無量。
唯獨有個軟肋,就是他跟趙然的關係。
趙家曾經是個巔峰位,倒了的時間還不夠長。
總還有那麼些人,記得趙然以前的身份,就想著以前在趙然身上下的功夫,總得在他身上討回來。
以前趙然認識的人裡,不缺讓小白楊覺得棘手的。
讓他不得不想辦法,儘可能的跟小白楊撇清關係。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說的,兩人都還挺彆扭的,趙然沒事就躲在家裡,不接小白楊電話不回資訊。
這次的直播事件,都不知道兩人是怎麼聯絡上的。
就他上車這會,車裡的氣氛還有些怪。
小白楊冷淡的嗯了聲,沒說話,沉默著啟動了車子。
趙然略側著頭,眼裡飄過些轉瞬即逝的難受,低聲跟他說話,「師叔,江魚骨灰的事查得怎麼樣啦。」
一律摸著佛珠,「有個大概方向,等結果看看。」
他覺得從火葬場著手調查,查出結果的可能性很小。
把手伸進百納包裡,掏出從花壇裡挖出來的鐵片,仔細看著上面的奇異花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了許久,也沒看出端倪。
拿手機拍了張照片,發到群裡面:幫我瞅瞅,有沒誰認識的?
榴槤千層剛睡醒,就看到群裡的訊息,邊打哈欠邊回復著:
看著像工藝品,是你從項鍊上揪下來的嗎,師叔?
一律敲著字:不認識的就別說話,閉嘴行嗎。
那花壇裡的土,明顯在混骨灰的時候被清理過。
連枯枝敗葉都沒有,就埋藏著這麼個鐵片,肯定不是隨手丟進去的,說不定這鐵片,就是最重要的線索。
意識到他此刻的壞心情,榴槤千層趕緊消失:
好的師叔,我閉嘴了師叔。
師叔就算還俗了,按輩分算那還是師叔。
拎得動平板,敲得動光頭,他還是少惹為妙的好。
有榴槤千層打樣,群裡很安靜,許久沒人說話。
等警車開到巷子口,他從車上下來,看到群裡有人冒泡。
丁丁貓兒:
師叔,這個有點像是控鬼流派的符文令。
一律停住往前走的腳步,皺著眉:控鬼流?沒看錯嗎,貓貓。
榴槤千層再次被炸了出來,激動的很:
控鬼流?!臥槽了呀!
怎麼這個喪心病狂、為非作歹的流派,居然還有人在嗎,他們居然還沒有死絕?
丁丁貓兒:我也不確定,但看著是有點像,師叔要是有空的話,帶著鐵片來趟b市吧,我可以帶您去見我朋友,他是鬼宿流派的,對控鬼流的文獻也有些研究。
這話說出來,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