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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就不受控制的紅起來,眼前這個淡漠地彷彿任何事都不會放在心頭的男人,天知道他的吻有多溫柔。
溫柔卻侵略性十足。
梁思思想,如果不是隔著櫃檯玻璃,她會不會就不管不顧吻上去了,她眼睛濕漉漉地,□□就這樣不分場合和地點地湧了上來。
梁思思看著陸毅凱,不知不覺就錯不開眼,陸毅凱仿似不經意地抬頭,撇了她一眼。
她便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甚至驚跳了一下,臉從額頭一直紅到脖頸。
梁思思慌慌張張地轉開眼,誰知動作太大,桌上的紅色紙幣散落一地。
陸毅凱冷眼旁觀梁思思的狼狽模樣,等她將地上的錢都撿了起來,這才將手中的申請表遞進去,「身份證要嗎?」
梁思思是徹底不敢看他了,低著頭,聲如蚊吶,「要得。」
陸毅凱從牛仔褲口袋裡抽出皮夾,梁思思鼓足勇氣看過去,失望的情緒一瞬間漫上來,她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再提不起勁來。
不是她給他買得那個。
大一梁思思跟陸毅凱和好之後那段短暫的日子裡,梁思思曾經給陸毅凱買過一個皮夾,她還把自己的一張半身照片放在那個皮夾裡,那張照片梁思思特別滿意,是她開學第一天讓室友在學校的草坪上拍得。
藍天白雲,她穿著白色連衣裙,衝著鏡頭甜笑。
她告訴他,「皮夾要隨身攜帶,這樣你付錢的時候,別人會知道你已經是名草有主了。」
她記得那會兒陸毅凱的笑,他時常漫不經心地笑,梁思思知道他是不以為然。
最後逼著他點了頭,可如今看到他手上這個,已經不是她送得那個了。
原來早已物是人非。
陸毅凱看著梁思思心思飄遠,他身份證遞過去半天,也不見她接,他不耐煩起來,低低地一句,將那人又一次嚇到。
「身份證還要不要了?」
梁思思撇著嘴,陸毅凱看著她的這個小表情,他再熟悉不過,他知道,她這是委屈上了,怪他嚇唬她,冷冰冰地嚇唬她。
身份證和申請表接過去,梁思思一一輸入電腦,極其老式的電腦,後座巨大,網速極慢。
梁思思咳嗽了一聲,沒話找話,「網速有點慢,你稍微等一下。」
陸毅凱連眼都沒抬一下,梁思思幾乎都要以為他沒聽見了,誰知半天才等來他一個「嗯」。
是那種迫不得已的回答,應酬性質的,梁思思見過他這種態度很多次,以前每回出去玩,人多的時候,如果有不熟悉的人找他說話,他就是這副冷淡的樣子,愛答不理的,好不容易回一句,也都是單音節,「嗯」,「哦」,「行」。
梁思思以前被他捧在手裡的時候,未曾受過這般冷落,她知道滋味不好受,誰知竟然會難受至此。
她覺得自己今天跟坐過山車一樣,情緒時緩時急,從初見的驟喜到被冷淡地失落,她在短短几分鐘之內嘗了個遍。
可心裡的不甘卻又不合時宜地冒了出來。
這個男人,本來是她的。
會對她寵溺地笑,會含著她的唇溫柔地親吻她,會喊她「寶貝兒」,會暴風驟雨般掠奪她。
自己放棄了在航州工作的機會,甘願回到稼興來,不是為了來看他的冷臉的。
梁思思錄完所有資料,按下最後的儲存鍵,趁著資料被傳去系統集中處理的空擋,飛快地從筆記本撕下一張白紙。
那會兒兩大通訊公司壟斷市場,異地號碼要收漫遊費,收得還挺高,梁思思心疼錢,回來第一個週末就去把航州的號碼登出了,新辦了個稼興的新號碼。
她把自己的新號碼寫在白紙上,想了想,又在下面加了一句,「有空打電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