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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默氣:「我不知道對的時間是什麼時候,但現在絕對不是時候。」
得,大清早的,他還真無聊到跟騷擾電話聊起了天了。
到底沒能立馬掛完這一通電話。
因為電話那頭的女聲很急:「蕭警官,我不管什麼時間是對的,什麼時間是錯的,但現在,我在火車站出口,正茫然地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限你在二十分鐘之內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我有可能會被人販子給拐跑了。」
換蕭默茫然了,這個女人是誰?他認識嗎?為什麼她知道他姓蕭?
「你是?」
「你猜。」
靠,猜個毛線。
「你再不說,我掛電話了哈。」
「不要問我是誰,一個知道你秘密的人。」
「你真不說,沒人管你了啊。」
「蕭傻缺,你來了不就知道了嗎?人家是來給你驚喜的。」
那頭的女人發了狠,直接掛了電話。
蕭傻缺?這個叫法好熟悉啊?蕭默摸了摸腦瓜子,一時想不起來在自己孤獨的人生當中,有如此稱呼自己的熟人。
得,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的,作為一名人民警察,跑一趟是有必要的。
一個小時之後,那個叫蕭默為蕭傻缺的女人,笑吟吟地坐在蕭默的對面,快樂地吃著灌湯包。
這傢伙的嘴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熱氣騰騰的灌湯包,一口一個。
這個女人,蕭默還真認識,朱苗苗。
細算起來,兩個人快二十年沒見面了,在火車站的出口,朱苗苗居然一眼就認出他來,隔起老遠就拼命地朝他招手。
而他,茫然的瞅著眼跟前這位身穿白t,牛仔短褲的漂亮女孩,努力在腦海中尋找著女孩以前的樣子。
得,沒想起來。
小時候的朱苗苗,除了一張嘴不饒人之外,整個就是一個土妞的代名詞。
兩個翹角辮,一雙狡黠的大眼兒子在一張永遠洗不乾淨的臉上忽閃忽閃的轉著。
而現在,這個姑娘就像是這個火熱的夏天,來了一陣清涼的風似的,乾淨清爽。
唉,蕭默感嘆,歲月在這位姑娘身上繡上了一朵漂亮的花,卻沒有改變她那張停不下來的嘴。
吃著非燙的灌湯包,居然還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吵得人腦瓜子嗡嗡地響。
朱苗苗說她是來春陽市工作的,至於是做什麼工作,她跟小時候一樣狡猾,說是要保密,讓蕭默這顆好奇心癢癢得厲害。
有一點讓蕭默不明白的是,不過是小時候見過幾次面而已,這朱苗苗來春陽市為啥直接就找他,而且還能知道他的電話號碼?
要知道,自從姥姥在蕭默上大學時去世之後,他和那個地方已經沒有了半點瓜葛。
看著朱苗苗那個吃相,蕭默強忍住了想要將她嘴角那一丟湯水給抹去的衝動。
「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號碼?」
「保密。」
媽的,這個女人是在保密局工作的嗎?
「那,你為什麼來找我?」
「在春陽市我不認識別人,只認識你啊!」
她說得理所當然。
「你怎麼知道我在春陽市?」
「保密。」
得,蕭默懶得問。
等這個女人吃完,將她送到住處,自己回去好生補一覺。
「你來春陽市有住處嗎?需要我幫你找嗎?」
「你家。」
「我家?」
「是的,你家。」
「這,不太方便吧!」
「你家的客房空著,我又不跟你睡,有什麼不方便的。」
蕭默頭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