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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瑞福行禮叫了聲王爺,才說道:「皇上的意思是越早越好,看明日就不錯。」
……這就是往外趕啊。
左陽點頭:「我知道了。」
徐瑞福叫著幾個拿金葉子樂不可支的宦官往外走,一邊躬身行禮一邊退了出去,這頭他們還沒走出院子去,就看棋玉風中凌亂的狂奔而來。
「郡王!郡王爺!」棋玉幾乎是跪撲到他腳邊,膝蓋砰一聲砸在地上動靜嚇得左陽都趕緊去扶這丫頭,棋玉滿臉是淚,抓住左陽的褲腿,高聲哭號道:「郡王妃——被撲稜蛾子附身飛走了!飛走了啊!」
☆、第25章
左陽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撲稜蛾子是什麼,驚到:「到底怎麼了!」
「郡王妃忽然就飛簷走壁跳上房頂,幾個侍衛去抓她也沒抓住,她裙子飄得跟著了魔似的,就從屋簷上飛走了!」棋玉瞪著眼睛,兩隻手還比劃著名。
左陽能不能一巴掌拍她頭上,為什麼北千秋手下養了一批裝逼俠,他手底下全都是逗比啊!
水雲在左陽背後犯了個白眼:「那叫輕功好麼……」
棋玉恍然大悟,左陽卻把手裡的聖旨扔給了水雲,連忙喊人備馬,等到他走到門外,不過半刻,一小隊親衛已經立在門前,身著輕甲。
左陽翻身上馬,左十七恰好趕來,落地半跪在馬前還有幾分微喘,看來北千秋跑得夠快,讓他也難以追上了。
「她似乎最近對著身子用起來得心應手了,輕功快的我也難以追上。」左十七低頭道:「她往司命府那邊去了,只是……臣不建議王爺去,司命府那邊形勢很詭異。」
左陽並不奇怪北千秋毫不打招呼的逃走,他點頭道:「再怎麼詭異我也要去,她如今經不起折騰。」
左十七起身欲言又止,說道:「北千秋似乎極為忌憚司命府,曲澄才上任沒幾天她就這般動手,只怕是順帝都不能擺在這司命府的前頭。」
左陽想起北千秋說,最忌憚的不是順帝,而是他手中一副牌,難不成這司命府就是順帝手中的底牌?
他輕踢馬腹,朝司命府的方向疾奔而去。作為長安各個立在宮外的官衙,司命府在城東角,是最不受重視的。長安佛教盛行,司命府作為道教的一派,又沒設立能供百姓參拜的道觀,只是一幫千山來的道士在裡頭自個兒占卜天命。
那裡往常僻靜的很,可左陽還未到就聽到箭矢破空的聲音,左陽身後侍衛緊緊跟住,他卻聽著耳後傳來一陣轟鳴馬蹄聲,左陽轉過頭去,竟看到左右武衛中郎將帶著一隊御前十六衛精兵與他同個方向趕來——
對方人馬不要命一樣鞭著身下快馬,如一陣風般往左陽身邊飛過,左陽只覺得——此事鬧大了!
等他到了司命府外,竟看著半邊司命府都在著火,青天白日下,那火焰並不明顯,可滾滾向天上而去的濃煙卻恐怕要鬧得全城人盡皆知。左陽卻沒看到北千秋的身影,他只見到了十六衛中的另一隊領軍衛將軍和剛剛經過左陽身邊的中郎將一隊拔劍弩張對望。
千山的道士本就沒幾個,正跪作一地,曲澄並不在其中,他抱著一個年輕女孩兒站在領軍衛隊伍中,被一排長、槍抵著肩膀,面色有幾分惱怒。
「領軍衛將軍!你私動司命府,是要造反了麼?!」和左陽一道來的中郎將是個身材健碩面板黝黑的中年男子,左陽認得他是原本的李家人,是四年前被左陽殺於城牆下的李慶雲的長兄,名叫李慶尋。
左陽帶的人本來就少,在場沒見到北千秋,就往後退了幾步先遠遠觀望。
領軍衛將軍竟也底氣足,皺眉道:「我奉皇上密旨,前來捉人,領軍衛是皇上手邊用慣了的人,跟你們左右武衛有什麼關係?!」
李慶尋氣笑了:「將軍說是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