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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棠這時候沒有事情吩咐秦陸和慕顯去辦,而且知道這倆人懂分寸不會添亂,所以二人進屋之後,直接被無視了。
對於剛剛墨白的話,薛棠回了一個冷笑,有意無意的指了指額頭,道:“我找上門,墨老闆敢收嗎?就不怕我先拆了你再拆了墨家?”
說到這,薛棠挑了挑眉,然後繼續道:“只可惜,墨老闆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有收留我的機會。因為秦眀淵的肚量應該比你大,就算我把將軍府拆了他也不會休妻,最多我們就是心平氣和的和離,和離之後或許也還可以做朋友,到時候墨老闆要是日子過不下去了,倒是可以來找我,我會跟秦眀淵說說,讓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對你落井下石,或許他一高興還能給你個馬前卒的職位,畢竟鐵膽英雄都惜才。”
薛棠這樣說是為了懟墨白,但也是根據今日的會面推測出了秦明淵的個性才會這麼說。
聽了薛棠的話,慕顯那顆想歪了的腦子才終於迴歸正位,明白剛剛墨白是在故意刺激薛棠。
秦陸則是在心裡暗戳戳的給秦眀淵說:看見沒?夫人自己就把氣出了,不用別人。而且夫人的嘴更損,故意暗暗提了那晚在如意樓打暈了墨白的事,墨白應該想一想都會腦殼疼!
墨白:“……”
他的確腦袋疼。
他覺得,遇上一個聰明且牙尖嘴利還武功好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躲遠點,但是他也不知怎麼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跟薛棠有交集,他真的很不喜歡這樣的交集。
薛仁義和李穎全都聽傻了。
薛棠怎麼敢這麼跟墨白說話?
墨白可是皇商,還是太子側妃的親哥哥啊!
秦眀淵還生死未卜呢,而且就算秦眀淵在家也不能招惹墨白啊!得罪皇親,這不是找事兒嗎?要是墨白一氣之下連著薛家也一起收拾了怎麼辦?
薛棠可不想在這些沒營養的問題上繼續耗著。墨白不是不上心麼?那她就讓你上點心。
她指了指地上的謝姨娘,對著墨白不疾不徐的道:“你家的謝掌櫃和這女人一起,三個月給薛家送來了九萬兩的收入,出手比你這個家主還大方呢!”
“不,沒有,墨家主,我們沒有……”謝姨娘聲嘶力竭的大喊道。
“九萬兩?”墨白明顯有些疑惑了,可又一細想,他渾身的戾氣更重了。
“在外面招搖撞騙,還拿墨家的銀子鋪路,你們好得很!”
這些人自己作死還要拉著墨家陪葬不成?
墨白麵色一沉,一個眼刀子飛過去。謝姨娘嚇得縮了縮脖子,再也不敢出聲了。她腦子裡只剩下兩個字:完了。
這麼一大筆支出,他竟然不知道,他墨傢什麼時候漏成了篩子了?
剛剛墨白還心存僥倖,以為只是謝掌櫃不敢在墨家興風作浪才出來藉著薛家的名義暗中幫裴建做事,他將人打一頓交到衙門說清楚,便可以摘得一乾二淨,但是如今,事情就不好說了,如果這些錢都是從墨家支出來的,那麼墨家怎麼可能輕易從軍火案裡摘乾淨?
薛棠就知道,這一定是謝掌櫃自作主張的,但是拿的到底是哪裡的錢,她並不是很關心,她關心的是:“謝掌櫃給薛仁義拓展了三個月的業務,每個月給薛仁義送三萬兩的進項,哪些是布匹棉花的貨款哪些是走私軍火的贓款,麻煩墨老闆把這筆錢理清楚,到時候薛家會把贓款悉數歸還或者直接上交衙門,至於薛家上當受騙的精神損失,咱們稍後再詳談。”
“我這裡有跟謝掌櫃籤的契約,還有之前賣布匹棉花的契約,兩相比較我很快就能算出差價,那些差價就是贓款。等著,我這就去拿契約。”薛仁義看著眼前的場景,智商終於迴歸了一下,趕緊去書房拿契約去了。
李穎已經站起身,呆呆的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