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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琛想要送許念和笑笑回家,許念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好不容易一群人聚到一起,大家聊聊天,玩會再回家吧。你的胃不好,別喝太多酒啊。」
何以琛已經有些醉了,他抱著許唸的腰,在她身上撒嬌,「老婆,我好愛你啊,好愛好愛,那些愛太滿了,都快要從我的心裡溢位來了。」
許念笑著揉揉他的耳朵,耳朵紅紅的,這是借著酒勁跟她撒嬌呢,許念懷裡還抱著笑笑,小傢伙趴在許唸的肩膀上睡的香甜,許念扯著何以琛的領帶,把他的唇拉到自己面前,熱情的吻了上去,何以琛也熱情的回應著她,兩人激吻在一起。
「媽媽,我困」,笑笑的頭在許念肩頭蹭蹭,眼睛都沒睜開,迷糊的說著。
「擠到笑笑了!別撒嬌了」 許念推開何以琛,惦著腳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晚上陪你玩你上次說的那個姿勢。」
許念走了,何以琛靠在走廊的牆上,他鬆了松領口,這樣的許念像個勾人的妖精一般,他覺得自己徹底淪陷了,滿心滿眼都是她,以前他以為遇到那個人,其他人都會變成將就,而他不願意將就。也許從一開始遇到,許念就成了那個『不將就』。
「何以琛?」應暉出來上洗手間,看到何以琛臉紅紅的一個人靠在走廊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坐會?」
何以琛覺得他和應暉沒什麼好聊的,可是應暉卻拉著他的胳膊,兩人來到大廳的一個角落坐下。
「何以琛,久仰大名!」
「不敢,應先生才是名揚四海呢,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何以琛並不想和應暉聊,兩個陌生人,有什麼好聊的,不過這會兒兩人都喝了酒了,坐在那裡尬聊。
「你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的嗎?」應暉問何以琛。「我的前妻在我研發的那個搜尋引擎裡,經常會搜你的名字。」
「我覺得你很奇怪,你明明很愛她,那就去追啊,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很愛我的妻子,我並不是你們之間的障礙」,何以琛莫名其妙的看著應暉。
「可我就是想要讓你知道,在離開你的七年裡,她一個人過的有多不容易」,應暉看著何以琛,給她講起了趙默笙的事情,「默笙到美國沒多久,她家裡就出事了,他父親因為貪汙瀆職,被檢察機關逮捕了,在這之前,他父親安排好了默笙的退路,把她送到了美國,並給她留了一大筆錢,可是這個傻丫頭自從知道那些錢是怎麼來的以後,就把錢全部捐給了中國領事館,一分不留。她寧願四處打黑工,忍飢挨餓,也沒花用過她父親給她的一分錢。可是後來,她父親還是自殺了,她的母親給她打電話說,讓她這輩子都別再和她聯絡了,待在美國別再回國了。」
應暉喝了口酒,繼續說道:「在她最走投無路的時候,給我發了一份郵件,問,能不能把當初資助我的500美元還給她?我對這個特別的女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跟蹤了她一段時間,她在餐館打工,因為英語不好,被發配去後廚洗碗;給人家送外賣;給遊客在景區拍照賺錢,拍一張5美元,我就是在那個時候接近她的。」
「我還記得,那天的天氣非常好,藍天白雲,翠綠的草坪上散落著三三兩兩的遊人,她因為掙到錢,笑的開心,她給我拍了張照片,遞給我說,『先生,5美元,謝謝!』我掏出口袋裡的錢給她,500美金,她詫異的看著我,表情可愛極了,我告訴她,我是應暉,那個500美金」,應暉想起趙默笙當時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可是,後來她並沒有收那500美金,卻讓我幫她一個忙。」
何以琛這會酒勁也過了,「什麼忙?」
「她的女房東是個中國人,一直很照顧默笙,兩個人關係一直挺好的,那個女人有個五歲的孩子叫嘉嘉,可是她的丈夫有暴力傾向,經常打她們,那天,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