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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生搭弓的手一頓:「從斐然學射箭開始。」
嫉妒已經焚燒了陳銘生的心,讓他變成綠色怪物,他迫不及待要攤牌了。
第39章
林時新「哦」了一聲,忍耐了不到三秒,聲音有點兒憤怒:「你喜歡他。」
陳銘生笑了一下,林同學比他想像得要直爽,他放下箭,轉過身直視著他:「對。」
「你表白過嗎?他是什麼態度?」林時新問。
「我還沒說出口,但我猜他知道。」陳銘生說。
「那你沒法說了,我已經出現了,」林時新拿著弓繼續努力拉弦,「你晚了一步就得退出。」
陳銘生面如寒冰,陰鷙地盯著林時新,沒想到這小屁孩說話竟毫不客氣:「你覺得你在他身邊能待多久?高考後他未必就會在國內上大學,也許還是要出國深造,而且你跟他是一個世界的人嗎?」
陳銘生朝他揚了揚手裡的弓:「你會嗎?你不會的東西還有很多,我跟你不一樣,我們在國外就是校友,我在危險的時候他救過我,我現在在齊總的手下學做事,將來我也會輔佐斐然,幫他在公司站住腳,他去哪兒,我也去哪兒,你有什麼用……」
林時新呆楞在原地,這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陳學長竟然瞬間撕破臉皮,對自己說這些話時咬牙切齒,讓他……想笑。
他當即笑起來了。
陳銘生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林時新問道:「他怎麼救的你?」
陳銘生低下頭,眼睛瞥向別處:「我們都是『悍馬』俱樂部的成員,有一天晚上玩嗨了,有人給我下藥,是他救了我。」
悍馬俱樂部是ternational cb of elite students,陳銘生當時是以獎學金考入的f國大學,並沒有顯赫的家世讓他進入俱樂部,他之所以在那個混亂的晚上深陷那個罪惡派對,原因是他本來就是個b。
幾個白面板的金髮少年用腳把他踩在地上,抓住他的頭髮,灌入讓他渾身發燙、流出汁液的藥,看著他紅著眼睛掙扎和哀求,和他一樣處境的b還有四五個,都全身不著一縷,慘叫連連。
齊斐然雖然很早就收到了加入「悍馬」的邀請,但他一直沒有登記入內,他本來不善交際,不喜歡所謂的抱團取暖,又聽說成員都是達官顯貴的後代,更覺得在一起不過是吃吃喝喝玩玩女人,交換聯絡方式將來好彼此利用,他早就膩了這套規則,堅決不去。
他對這別人挖空心思求而不得的邀請函滿不在乎,傷了組織者的面子,幾個成員覺得他「不識相」,以老鄉聯誼的方式請君入甕。
齊斐然發現進一道門後邊的門就被鎖上,旋轉樓梯通向未知的房間,接待他的人陰森森地笑著,言語不明,已經知道這是場鴻門宴了。
他偷著把waiter的酒倒在一邊的果汁裡,沒多久被帶入一個房間,門開了,他看著地上、沙發上、床上的慘象內心作嘔,房間裡罪惡的香味讓他屏住呼吸,他按下手機裡的一鍵報警,又怕警察來時收集不到證據,把消防報警系統砸開,頓時樓裡警報聲轟鳴,各個房間裡玩梭哈的、聚眾吸毒的、意識不清裸著的男人和女人都大叫著從樓裡跑出來,警察把他們一窩端了,端的是「五毒俱全」。
齊斐然沒有喝下加了料的酒,這使他保持了清醒,但領他進來的兩個老鄉還是反應過來問題出在他身上,三個人在走廊裡大打出手,警察來時齊斐然已經和其他兩個人打得難捨難分,即便他身手不錯,也被打斷了一根肋骨。
「等我出院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轉院了,我找了他兩年,才知道他回國了,我立刻回來找他,並且取得了他父親的信任,進入了鴻達集團……我沒來得及道謝和表白,你就出現了。」陳銘生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