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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沒味道。」
種睫毛為什麼要有味道?直男的思維不會以為那是化妝吧?!築清光還想反駁,眼神往他那看過去,突然心虛地往後移了幾尺:「你幹嘛這樣看我?是不是又想親我,我跟你說,以前偷親我的事我就懶得計較了, 但是以後你得問我。」
話剛說完, 他已經從善如流地遵循規則:「行嗎?」
「不行!」
築清□□悶,邊說邊吐舌頭得瑟似的拒絕, 卻一不留神被他俯身咬著了舌尖。說是咬其實更像是輕輕含著, 漸漸深入啃噬, 勾舔她的舌。口腔裡都是他清冽的侵略氣息,剋制又火熱。
她臉發燙,本能地揪住了顧漾舟肩胛處的衣料,手指都攥在一起,從身後看上去像是在回應。
有些羞赧, 但更多是緊張,畢竟在清醒狀態下和他接吻沒有幾次經驗。
這種事情怎麼說呢,還是很不習慣, 可又慢慢地不算排斥。和顧漾舟接吻其實挺享受的,他唇很軟,冰冰涼涼的貼著她唇瓣,吮得她很舒服。
築清光不是矜持的人,儘管不想承認, 她確實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唇分,顧漾舟給了她幾秒鐘的喘氣時間,又迷戀般地湊上去。
好像是被偷襲了一樣,築清光扭捏中有點不滿推開他:「我生氣了!你要在我同意的情況下———唔!」
話沒說完,嘴忽然被他捂住了。
築清光沒反應過來要移開,唇貼著他掌心說話,含糊不清的語氣有點萌:「泥在做森莫?」
他靠近,鼻樑骨挨著她的臉:「那就別出聲,在忍。」
「」
忍著不親她嗎?
築清光臉又開始發熱,不是沒聽過情話,只是第一次聽顧漾舟這樣說,這滋味難以言喻。
敲開他的手,纖細玉指又戳了一下他漸腫的手背:「回血了不會叫護士嗎?給你找護工又不要,你怎麼這麼難伺候!」
「去叫護士。」他淡聲開口,聽著她微喘氣的罵聲,清清淺淺地呼吸噴灑在他的手腕處,感覺後脊樑都被撩撥得發麻。
築清光一愣,聽見他沒什麼情緒地補充,好像還笑了笑說:「腰上的繃帶被血滲濕了。」
————「患者剛出重症病房就折騰,他一個大男人不細心,你作為家屬不能看著點啊?」兇巴巴的護士瞪著築清光,包容了罪魁禍首。
築清光敢怒不敢言,撇撇嘴坐在一邊,手指被顧漾舟握在手心。她煩躁地揪他掌心軟肉,動作卻不捨得放重,輕輕柔柔地好像在跟他調情。
護士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心道現在的情侶真是如膠似漆。她清咳兩聲:「紗布用完了,我先出去拿。別再劇烈動作了啊!」
門一關上,築清光立刻掙脫他:「你以為流血好玩?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做手術的時候」
她說到一半頓住,事實上她也不知道。
那時候她還在昏睡狀態,顧漾舟卻在生死悠關的搶救中,那些細節都是從小助理那聽見的。
顧漾舟面色蒼白,一身濕漉漉地被人從海里救上來,中途休克過好幾次。大量的血紗往外送,醫生的白大褂都是一片紅,發出警報的呼吸機攥緊了手術室外每一個人的心。
病危通知下來的時候,醫生甚至找不到人簽字。
深夜的走廊外面站著他的下屬,同事,卻惟獨沒有家人。唯一算得上和他最親近的築清光,在綁架的前一天還笑著把人推遠。
她光是聽助理描述那畫面就難過得不行,築清光自私自利慣了,對所有追求者棄之如履也沒有一點愧疚感。就算有,頂多就那幾分鐘。
顧漾舟終歸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他不僅僅只是一個喜歡她的人。
好多年來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