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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和築清光沒差多少啊,只不過她認識得晚了幾年。她分得清誰對誰錯,沒有因此和築清光反目成仇。
於是她和顧漾舟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她堅信只要築清光不發現就不會有回應的一天,也許顧漾舟會自己放棄。
曲妙妙知道他的,不管築清光的回答是什麼,最後一層遮掩秘密的幕布如果被扯落,他只會更肆無忌憚,越陷越深。
「清光,反正你也不要他,可以給我嗎。」
她低喃道,門被推開。
走廊上迷離的燈光照射進來,一瞬間有點刺眼。曲妙妙沒擋住眼,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門口的人。
顧漾舟帶著一身屋外的寒氣,高瘦的身影一下讓小包間擁擠起來。他身後是光,眉目微沉。不沾世俗的乾淨眼神,視線卻是在沙發上。
曲妙妙若無其事站起身,笑笑:「你剛剛沒和陳醉打起來吧?」
顧漾舟垂眸看她一眼:「嗯?」
「陳醉他剛剛騙你的,清清沒理他的話,也沒信。」曲妙妙頓了頓,欲蓋彌彰,「你們警院生在校打架的話,處分比其他專業的學生要嚴重很多的。」
「我不介意。」他側身把沙發上癱軟的築清光扶正,背在自己身上。
曲妙妙一愣,有點沒反應過來他剛剛話裡的意思,不介意被說出來還是什麼?
她扯著他衣角:「我和你一起送去宿舍吧。」
顧漾舟對上她的目光,沒什麼情緒:「不用。麻煩在她輔導員那請個假,我有事和她說。」
顧漾舟沒帶築清光回宿舍,而是把她送去了自己下學期要租的房子裡。他平時假期的機構代課費,早早夠他付上半年的租金。
租房不大,接近於一個小地下室,在寸土寸金的南港其實相對而言有些昂貴。快要放寒假的原因,他已經搬了一部分東西進去。
期間築清光醒過一次,喊著要喝水,卻也只是喝了又睡過去。
顧漾舟在昏黃燈光下盯著她的唇許久,輕輕覆了上去。他知道自己總是仗著她的信任卑劣無比,這是病,像是藏在黑暗裡許久,初見光明就無法只是淺嘗輒止。
溫涼柔軟的唇瓣相觸,冰涼的手掌摩挲過她的臉。築清光牙齒微開合,碰上了他的舌尖,酥麻和虛幻感隨之而來。
感受到她的僵硬,顧漾舟緩緩停下動作,退開了些,和她對上了眼。
「你剛剛」築清光沒說出口,她本能地會選擇把剛剛的觸感當成是自己酒精未消的錯覺。
她坐正了點,靠在床頭往四周看了看:「誒,這是不是你那個租房啊?還挺乾淨的。」
「把話說完。」顧漾舟聲音低冷,在冬夜裡像是淬進冰啤酒,浸潤進雨後的芽葉裡。
築清光思緒被他一把好嗓子給帶走,懵懵地看著他:「什麼話?」
「不是說要證據嗎?」他黑眸直勾勾盯著她,欺身壓過去,摟過她的腰,「我給你。」
築清光睜大了眼看著他吻下來,貼上她的唇。她想躲開,卻被他攥著了肩胛。
被強迫的體感讓人非常排斥,築清光兀的眼睛一酸,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在兩個人的唇間。
明明知道她是在演,但顧漾舟還是鬆開了手。
桎梏鬆開,築清光氣得拿起床頭櫃上的檯燈舉起來想往他頭上砸。可他沒打算躲開,任由自己處置的樣子又刺痛了她的眼。
或者說,是讓築清光徹底地迷茫了。
「你你你喜歡我?」
「你以前沒說過啊,我也沒聽別人說過。」
「這太突然了,原來陳醉沒騙我。」
她不懂很多事情,或者說就像陳醉說的那樣,她事實上對很多事都漠不關心。「能成為密友大概總帶著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