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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夜最難熬,明明已經是冬天,室內空調也是適宜的溫度, 身上卻衝著涼水都燥熱難安。
這是築清光第二次在他面前表現出不省人事的一面,抱緊她的身體就更容易被俘獲。
腰是軟的,身上有自然的少女體香和誘人的香水味,微紅的一雙眼臉不自覺地瀲灩生波,媚色撩人。
說不清是酒品好還是差,會吵會鬧。有時還總是空喊著想吐,卻也挺乖巧地任人擺布。
有點意識,但又困又醺不願意睜眼。被放到床上的時候,能感覺到顧漾舟好像在床邊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就這麼放心我?你別這麼放心我。」
「不能和別人喝酒了。」
「築清光,你睡著了嗎?」
耳邊嗡嗡的鳴響,讓人聽得不真切。
築清光在睡夢裡只覺得又煩又吵,哼唧著下意識抬腿踹了一腳。腰腹間的空調毯被踹開,喧雜的聲源也隨之消失。
徹底沒了意識時,從唇瓣至脖頸處一道弧線劃過。
觸感溫涼,大概是毯子的一角。
清晨,淡紅色的晨曦從半開的窗簾中照射下來。築清光迷濛著睜開眼看了看床頭櫃的手機,才7點不到。
大床很軟,但身上的被子被壓著。她手上使勁一拔,才看見靠著她床沿邊睡下的顧漾舟。
顧漾舟猝不及防被她弄醒,難得的呆滯放空狀態,漆黑的眸子直勾勾仰視著她。
築清光也愣,兩個人認識了七八年,還沒有過這種在一個房間醒來咫尺相對的情況。
頂多是以前築清光起個大早拿著作業本去敲他房間門,可至少那時候的自己是梳妝整齊的,而現在
她俯視床下盤著腿坐著的顧漾舟,頭髮凌亂,衣服壓得有些皺。顏值依舊線上,平時矜持清冷的樣子蕩然無存,反倒有股溫潤的少年氣。
思索兩秒,築清光很粗糙地問了一句:「我眼睛裡有眼屎嗎?」
「」他似乎清醒了點,皺起眉伸出手指從她臉上搓了一圈,輕聲道,「沒了。」
築清光:「」
她心想在顧漾舟面前果然沒有形象也沒有尊嚴可言,正常人哪能像他這麼回答問題。
「你昨天晚上一直睡這?」她湊近了聞他的頭髮,想確認還有沒有奶油味。
顧漾舟對她突如其來的靠近有些措手不及,她剛起床時的衣服歪歪扭扭的,領口也往左側滑落,能隱約看見窈窕的胸線。
「嗯。」他背脊挺直,小腹肌肉緊繃著,把她腦袋推開,「你出去一下。」
築清光莫名其妙:「為什麼?」
顧漾舟沉默了一會兒,硬著頭皮強裝鎮定地握緊了掌心:「你身上味道有點怪。」
「」
築清光反應過來,她昨天確實身上也有奶油和紅酒可樂的混合味,沒洗澡就睡著了。
聞了聞自己的頭髮和衣服,好像確實味道有點大。她「哦」了一聲,扯著毯子把自己給裹著跳了出去。
門開啟,浴室響起嘩啦啦的流水聲。
房間裡是男人強忍抑制的呼吸聲,顧漾舟在這靜謐中久久閉上眼,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回去路上,築清光拿著手機前置攝像頭當鏡子:「顧漾舟,你看看我嘴皮是不是破了?」
顧漾舟盯著手機裡她的臉看,唇色淡淡的,嗓音喑啞:「嗯,我咬的。」
「」築清光翻了個白眼,敷衍地笑了兩聲,「哈、哈,大早上的就想冷死我嗎?」
她顯然不相信顧漾舟的屁話,估摸著這應該是昨天晚上咬紅酒瓶塞時不小心劃破的。
「築清光,我———」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他的自首,築清光在一旁接起